应倪的笑容蓦地僵在脸上，闭了闭眼后才捞过。对面问：“应倪是吗？”</p>
她重重地“嗯”了声，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p>
“钱退到你账户上了，记得查收一下。有回访的话，麻烦给个好评。”</p>
应倪：“啥？”</p>
“保险的钱退了。”</p>
应倪：“啊……”</p>
对面深吸了口气：“信号不好听不见吗？我是人安保险的。”</p>
“哦哦。”反应过来的应倪从椅子里跳起来，转了个圈：“谢谢谢谢，麻烦你了，看来投诉还是有用的。”</p>
“……”对面声音冷平：“不用，如果银保监打电话过来，说问题解决了就行。”</p>
电话挂断后，应倪即刻查询余额，在看到四开头的数字时，一直压在胸口的大石块短暂挪开。</p>
她缴清林蓉苑的医药费后，如释重负地趿着拖鞋，去楼下搓了一顿馋味已久的羊肉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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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应倪哼着歌来到公司。乔娟的工位空空如也，其余人时不时瞄来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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