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开学以后空闲时间就多了，我就能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赚钱上了。</p>
除夕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林初霁的消息，当时我正洗完澡，手机被丢在床上。</p>
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解锁手机就看到了那条红色的提示点。</p>
「新年快乐，耶耶。」</p>
耶耶……</p>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我。</p>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条消息之后手心立刻就出汗了，脖子到脸都像是被扑上了刚烧开热水的蒸汽一样冒汗。</p>
我顿了好久，动动手指给他敲了回复过去。</p>
「你也是，新年快乐林初霁。」</p>
没一会儿他给我发了一段视频。</p>
我的手机是个二手的，反应很慢。</p>
缓存条终于 100%。</p>
打开是一朵朵绚丽的烟花。</p>
「很漂亮。」</p>
他回复得也很快：「你喜欢吗？」</p>
我不再回复了，我退出聊天界面，在宿舍群里和舍友互相祝福了几句。</p>
喜欢与不喜欢又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生存都很难。</p>
我赶在新年第一条到来之前关上手机和灯，舒舒服服地掖紧了被子准备入眠。</p>
大年初一我给老师打了视频，乖宝已经换上了新衣服。</p>
是一套小狮子造型的，还戴着帽子，老师说是用我寄过去的钱买的。</p>
大眼睛虽然无神，醒狮的造型却衬得乖宝格外精神。</p>
也可能是我的哥哥滤镜作祟，我总觉得他的眼睛也水灵灵的。</p>
尽管看不见我，他嘴里也不住地叫着「哥哥」，听得我心头发软。</p>
老师没有结婚生子，每年的节假日都会回母亲家里，今年正好带着乖宝去。</p>
二老之前已经见过乖宝了，对胖嘟嘟的乖宝很喜欢，甚至乖宝都开始叫姥姥了。</p>
我主动挂了视频，又转了五百块钱让老师带着乖宝去买点东西一起带过去。</p>
过了大年初三，林初霁问我有没有时间去画画。</p>
闲着也是闲着，酒吧五号才开业，于是答应了。</p>
本来我想自己打车去的，但是林初霁说他已经在楼下等了。</p>
我慌乱地收拾了一通，最后是跑出酒店的。</p>
他的车子依旧显眼，林初霁开了半扇窗在等我。</p>
我有些拘谨地和他问了声好。</p>
林初霁笑出声：「不要这么有距离感好吗，耶耶？」</p>
他揶揄地叫其他人给我起的称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p>
他带我去了在商业街的画室。</p>
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差距，我以为会是特别高级的地方。</p>
——我觉得那样的地方才配得上他。</p>
画室有些凌乱，但是还算干净，看起来是经常打扫的。</p>
林初霁搬过画架来，又摆弄了位置。</p>
我老老实实地按照他说的位置坐下。</p>
画室里开着暖气，很暖和，我穿着羽绒服甚至出了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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