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提声，再次打断玉霖，“你比我清楚，公堂上，苦主申十句，不如罪人认一句。我知道你连死都不怕，更不在乎什么名声。但我镇抚司的事情很多，我没有时间，看着你和那个王少廉，在三司堂上周旋。”</p>
“明白。”</p>
玉霖笑了笑，“但其实，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冷酷。”</p>
张药一怔，随即脱口而出，“我就这样。”</p>
说完，耳朵竟然莫由来的一热，他果断决定退回杜灵若所立之处，然而已经晚了。</p>
玉霖的声音追来：“张指挥使，别紧张。”</p>
张药站住脚步。</p>
“我没说冷酷不好。”</p>
那个声音从容而温和，“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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