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面露为难，小声哀求：“沈小姐行行好，我们也不想来请您，您是什么样的人，许小姐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先生把那位许小姐看得十分重要，我们也是人微言轻，沈小姐就行行好跟我们走一趟，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然让保镖把您押过去的话也不好看。”
“……”
好一手先礼后兵。
不愧是莫宅，就连佣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小灏，帮我照看一下满满。”代小纯干脆起身，推着满满的小肩膀将她推向了景灏。
景灏接住了满满。
满满紧紧抓住了景灏的衣服，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代小纯，小声问：“妈妈要多久回来？”
“很快。”
代小纯轻轻揉了揉小丫头的发顶，转身跟佣人离开。
……
“你知不知道她的心口受过伤？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体现在很差？你为什么要推她？”
一见面，声声质问。
代小纯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对她训话的男人，过了许久，才嗤出了一抹凉凉笑意。
她推许若雅？
嗯，好。
她已经懒得去解释，所有解释在他面前都是谎言。
“你竟然还在笑？代小纯，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莫少谦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错愕地看着她。
“我没有。”
代小纯仍旧笑着，将目光淡淡投到了别处去。
他们仍在莫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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