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也就是陶军，他以前就懂得催眠术吗？”韩磊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韩磊说出来这一句之后，连自己都吓一跳，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此刻就好像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问出来的一样。
“这个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2013年我们制造的血玫瑰，一开始秦飞并没有使用过催眠之类的。反而是到了来，他才逐渐的将案件做的越来越完美。”张婉回忆了一下后回答道。
张婉回答问题的时候，说的是秦飞，而不是陶军。从这一点就能证明，张婉依然深爱着陶军。张婉不允许陶军是杀人犯，这个观念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所以杀人的只能是叫秦飞。
很显然张婉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边是想要报复陶军，另一边还深爱着陶军。所以这才是帮助陶军做整容，改换身份信息，彻底将陶军变成了秦飞的真正原因。
这样就能达到，及报复了秦飞的同时，又尽力的保护，她心里那个曾经的陶军，哪怕是名字上的称呼。
韩磊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审讯室。空荡荡的审讯室内，只剩下张婉独自一人低声哭泣。
韩磊刚走出审讯室的门，便开始指挥道：“张燧周兴，你们快去调动警力，搜查城郊周边的所有废弃工厂，根据张婉交代，何雨欣一定被秦飞控制在他的秘密场所。我们还有不到9个小时的时间，所以要加大搜索力度。”
韩磊继续吩咐道：“王亮陈鹏，你们两个人利用网络等多种渠道，负责找出安化市所有的废弃工厂位置，协助张燧周兴的搜索。”
韩磊想了一下后，又说道：“赵坤，你带些人，去铜仁区的清泉公墓园。找到何雨萌的墓地后，在周边隐蔽盯梢，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何雨萌的忌日了，我想秦飞接下来一定会去那里。”
韩磊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下达后，张燧等五人立刻下去安排执行。韩磊拿出手机，找到了张寒的号码后拨了出去。
“喂，小寒。张婉交代了何雨欣，被秦飞绑架到城郊的某处废弃工厂。我已经让张燧周兴他们去查找，你也想想什么办法，我们要尽快找到将何雨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韩磊拿着电话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边马上处理完，我会想想其他办法的。关键要命的是，我们掌握不到秦飞的电子设备，我都几乎怀疑秦飞根本就没有手机之类的。”张寒在电话里抱怨道。
韩磊回道：“好了，别抱怨了。赶紧想办法吧。记得尾巴擦干净啊，别被人发现你刚刚的黑客行为，要不然咱俩都得倒霉。”
“放心吧，肯定没问题。先挂了吧，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张寒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韩磊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臭小子。”
整个安化市城郊周边，大大小小的废旧工厂多达近百处，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没有登记过的黑工厂。这样一来，可给警方的搜索增加了难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晚上6点多，距离何雨欣的死亡倒计时，仅剩下不到4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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