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作答,把头蒙进了被子。
之后又是一如既往的谈话,毫无悔改之意。真正印证了那句老话“狗改不了吃屎”。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依旧没有停止。偶尔还掺杂着些许黄色段子与内容。
“给你说了小声点,你小声了没有,你是听不懂汉字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忍无可忍,暴怒地说。
“我t就说了咋了,爱说就说,你少哔哔”大王拿着她那社会上混姐姐的气势恶狠狠的说。
“叶棉,你别说了,快去睡觉。”大苏说道。
“我t也想睡,身边狗一直叫,谁t能睡得着”。我不退让地回道。
“你t说谁狗,你给老子下来”大王叫嚣道,顺势从她的下铺床位上起来,双手插着腰站在地上,只穿着内裤,裸露出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手的扁胸,毫无美感,像极了窑子里的大妈。
大苏随意套了件衣服也下了床,站到了大王身侧。
昏暗中我裹着被子坐在上铺的床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有些许月光从薄纱似的窗帘中照进来,稀稀拉拉的洒在地上、床上。
。。。。。。
我忘记了后续具体的事情,也忘记了那个晚上是怎么过的(那个晚上很有可能是在马桶的宿舍度过的。初三的宿舍如同教室一样,是连着的,我和马桶的宿舍隔得并不远)。只记得第二天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进入办公室时大王已然在办公室了。可能是大王给老师说的,也可能是别的同学说的,但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之后,我和大王的父母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在双方家长和老师都在的情况下,大王先发制人给老师说我骂她。我瞬间暴怒,眼睛含着泪水大吼了一些话语,具体什么忘记了,但也无非是大王晚上不睡觉说话、说黄色段子这些内容,吼的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些动作,比如说话时向大王方向走去。这个动作可能误导了老师,让老师觉得我要向大王出手。随之,老师用手把我向后拉了一些,使我离大王远一点并让我到办公室门外一侧站着。
之后的谈话内容我不知道,之后的许多事情我也很是模糊。只是依稀记得,家里走后门给我转了宿舍。在这件事情之后,我们虽然还是同班同学,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交集,犹如俩条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相遇的一天。
我常常思考,为什么青春期的男孩子那么喜欢混姐姐,那么拼命地去当鱼(备胎)?为什么在遇到权威势力时,大家不能团结一致?也许目光短浅与家庭教育应该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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