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后的小夭,满眼只有红色,但问道一股特别的香味。小夭既意外又不意外。意外是因为她以为花魁是那种清冷孤艳不同于这热闹的云月阁,房间也应该摆设淡雅,不是现在的这样。不意外是因为它就没打算见到人,但不应该听到琴声,再看见人吗?为什么都没?小夭内心止不住嘀咕,未识人先问声,应该有吧?小夭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我是女伴男装,对面是男伴女装,这样才有趣。这时有声音传来,“公子,为何来?”听着也不清冷,平平淡淡的,是很明显的女声,可那又怎么样,要是听音辨别声音,她自己都不信,她也可以用男生,但不管怎么样,声音是真的很好听,这就可以了。
小夭看了看面前,巨大的红色垂幔帐,烛光照耀下,里面只能一个看见一个身影半躺着轻轻摇扇。小夭边走边说:“为寻妙人而来。”幔帐中的人像是听到一个笑话,笑出了声。小夭听到后觉得声音好听对她来说真的好加分。小夭觉得那人应该是轻启朱唇,说道:“哦,来这,寻妙人,公子莫不是在说笑。”幔帐中的人又笑了,小夭看着人影低了低头,又恢复原状。
小夭听到她的笑声,继续像人影前进,停在幔帐前说道:“这,又怎样,我到时觉得在这更容易找到妙人。我曾经倒是仔细想了在哪能寻找妙人。寺庙,能遇见的尚未及笄的姑恐怕都少,倒是有祈求姻缘的,可与我觉得的妙人不相称;树林,倒是有英雄救美的桥段,可小生不会武功,不被打劫就谢天谢地了,还是算了;思来想去,还是这里靠谱。”
那人说道:“哦,公子是觉得,这里的人儿,不求姻缘;这里,没有危险。才来的吗?那公子可是大错特错,这里嫁与他人,与人私奔的大有人在;而客人大打出手,无赖撒泼的也不少。公子,还是会吧。”小夭等那人说完打开幔帐,原来是躺在榻上,看了一眼,货真价实的胸部,比她更胜一筹不是多筹,暗自神伤,男扮女装没了,说道:“姑娘,可是理解错了小生的话,小生绝无冒犯之意。”那姑娘看向还揽着幔帐的小夭,目光定格在手上,说:“怎么理解错了,还不是与那排解寂寞的寻常人,一样是个登徒子。”
小夭放下幔帐,走向那女子,说道:“我不是来排解寂寞,而是寻找欢愉,寂寞我赶也赶不走,但欢愉一赶就走。”听了小夭的话,那女子更加不悦,说道:“所以你是来寻鱼水之欢的,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公子请回吧。”小夭,停在那女子面前几步时,看向她身旁,说道:“难道,我所谓欢愉在姑娘眼中只是鱼水之欢,看来在姑娘心中形象堪忧。扰了姑娘的好心情,在下实在抱歉。”小夭继续走,停在床前,弯下身,在靠近那女子时,迅速退后,转而双手摸上放在旁边的琴。小夭就是故意的,她本来发现不是自己喜欢的性格,就有些不想玩了,可是她觉得那女子旁边的琴是真好。三三没办法,本身就喜欢,加上设定。
看见小夭摸上琴弦,女子更是生气,说道:“登徒子,还不放开。”小夭没听,只是坐下,开始抚琴,不再理会。那女子发现警告没效,就起身,要赶小夭走。可是她也是一个爱琴音之人,她听的出小夭所弹,动人心弦,她也不曾听过,想要听完,就坐回去。一曲终了,女子还在沉醉。小夭起身说道:“此曲就当做我这个登徒子的赔礼了,还望姑娘原谅,我得遇比琴,能弹奏已是欢愉。就听姑娘的话,离开了。”这时女子还没回过神。又有一清冷声音说道:“公子琴技无双,我不曾听过,为何此曲如此令人惆怅。”这是旁边风屏走出一白衣女子,小夭觉得不同与陌殇的美,勿扰,此女更让人想要怜惜。小夭说道:“此曲为《越人歌》,姑娘可能所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那女子等到喃喃自语:“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又对小夭说道:“在下云兮,还请公子再弹一遍可好。”小夭看着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说道好,小夭弹起来,唱到:“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云兮起舞,一时美不胜收。小夭觉得云兮让那满眼红色都显得忧伤,像是有一种魔力,云兮满足了她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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