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四季如春,空气清新,喝着灵泉水,吃着灵果,悠闲的在里面闲逛,之前在顾家搜罗的钱也只剩下785毛钱,谢景祠的存折里竟然有八千多,他是参加了多少次危险的任务才得到这么多奖金的?他的那些叔叔婶子,外公外婆舅舅们是怎么花他的津贴的,现在人落难了,他们避之不及,唯恐牵连了他们,人心真的是这个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
顾念把存折放在梳妆台的匣子里,直接去了药房,谢景祠的腿是神经断裂,而且耽误了治疗,所以才会这样的,她记得这里有针对神经和骨骼再生的药膏。
她在药房里扒拉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原来空间和现实的时间一致,只是没有四季而已。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谢景祠的身旁,还特意伸头看了看,确定人是熟睡的状态才慢慢的掀开了他的被子,撸起来裤腿,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他的两条腿上,然后用纱布包好才给他盖上被子离开。
里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谢景祠就睁开了眼睛,从顾念开门他就醒了,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警惕的性子,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只是这是什么药膏,为什么现在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了腿上,这个媳妇有点秘密啊。
不过腿上的感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疼,太疼了,不知道这对自己的腿上到底有什么影响。
顾念趴在门上没有听到任何响动,难道这药膏对他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为什么不疼呢?
只有疼才是恢复的开始,可是没听到谢景祠的声音啊,难道是量太少了?
那明天晚上加大剂量。
谢景祠已经疼的快撑不住了,但是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他硬是一声都没发出来。
顾念直接上床睡觉去了,忙活了大半夜,再不睡觉天都要亮了,已经嫁人了,睡懒觉的话她还真不太适应。
早晨,顾念起床的时候特意去看了一眼谢景祠,这家伙的睡眠质量还挺好,都八点了还没醒。
谢景祠十分冤枉,他哪是睡着了,那是疼晕了。
早晨的饭是婆婆苏云做的,谢景意烧火,看到顾念出来,院子里扫雪的两个弟弟都急忙打招呼。
顾念挺尴尬的,她起的挺早的啊,不到八点啊,他们怎么起那么早。
“景霖景铭,你们两个歇一歇,我来扫,这什么时候下的,昨天睡觉的时候还没下呢。”
“大嫂你洗脸去吧,我和哥哥马上就扫完了,爹说是后半夜下的雪。”
谢保国扛着扫把从门外进来了,“今年的雪下的真大,瑞雪兆丰年啊,希望来年又是一个好收成。”
“肯定可以的,爸您歇一歇。”
“我不累,你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顾念也没推辞,索性直接端着盆拿着毛巾洗脸刷牙去了,该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爷爷奶奶不在,她有点疑惑,“妈,爷奶呢?”
“咱家前面有位同族的老人,按辈分你也是称呼奶奶,她去世了,早晨被你那个大伯发现的,唉,人年龄大了,外面又下着雪,她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人没起来就过去了,回头吃了饭我和你爸也要过去帮忙,家里就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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