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左侧的男人走到他身前，微微低头，如实回答：“最近我们又新招了一批女大学生过来，这个月的生意比上个月好了很多”
“有不听话的吗？”
“有，不过请放心，都已经被我们都管教的好好的”
文国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晚给我安排一个姿色好一点的给我，顺便把上个月的账本那给我看”
语毕，他继续往前走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一坨灰白色的鸟屎，锃亮的皮鞋瞬间有了污点，管家眼尖地瞥见后，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条小手帕，亲自蹲在文国海的脚边，准备为他擦拭时，文国海抬手阻止道：“秦川，你来帮我擦”
路秦川哦了一声，接过管家递来的手帕，很顺从地蹲在文国海的脚边，当伸手要去擦拭时，文国海突然挪开了脚，说：“不要用手帕”
路秦川抬起头，茫然道：“那用什么？”
“用你的嘴来擦”
“啊？”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鞋子又粘了一坨鸟屎，文国海整个人都不好了，语气很差，“听不懂中文吗？我说用嘴来擦！快点！”
在场的人不由得紧张起来，最后是管家先说话，“文先生，还是我来帮你擦吧”
“就让他来，用嘴擦”
他咬字很重，如雷霆万钧，震得路秦川脑子嗡嗡的，整个人石化住了，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文国海板着脸，冷声诘问：“怎么？你不是说要为我效命的吗？怎么连这样一点小事都做不了呀？你刚才说的话是闹着玩的吗？”
路秦川回过神来，只觉后脊一凉，忙不迭地接话：“不是，不是”
“那还不赶紧”
路秦川咬了咬牙，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到为了重新靠近文国海、完成自己和游哥约定的计划，他不得不忍耐，心一横，扔掉手里的手帕，趴在地上，凑到他的鞋面，伸出舌头，麻溜地帮他舔掉上面的鸟粪，为了让文国海满意，他来来回回舔了好几次，直到鞋面一干二净了
看了看又和以前一样干净的鞋面，文国海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背，“真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以后我一定关照你的，哈哈哈”
由于这个岔子，文国海才同意让路秦川继续留在自己身边做事，为了不让文国海失望，路秦川很主动提议给顾客们免费送饮料，里面加点催情素
文国海愣住片刻，随即眼神里带了点若有所思
路秦川趁势继续分析道：“来这里玩不就是为了找点刺激嘛，那现在我们就满足他们，他们玩得开心了说不定下次还回来呢”
文国海有点意外，惊叹道：“这个办法不错，就交给你去办”
路秦川应了一声后就去准备催情素，文国海没有想太多，直接让手下的人安排几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到自己专用的私人包间，当他从浴室里出来时，管家就带着三个青涩而稚嫩的女大学生进了来
文国海点燃了一根雪茄烟，抽上，眼睛微眯地打量着眼前三个女孩，她们各个只穿着比基尼，羞涩而不自然地站在面前，让文国海的眼珠子忍不住在她们身上滴溜溜地来回转着
过了大半天，文国海才笑眯眯地评价说：“真不错”说着，他朝其中一个女孩子指了指，命令道：“今晚就你了”
被指名留下的女孩很惊恐，她不安地叫喊道：“不要，你放我走吧，你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
“当初应聘的时候你是玩玩的嘛？”文国海完全忽视对方的求饶，手朝放置在角落的一架秋千指了指，命令道：“把衣服给我脱了，给我坐上去！”
“不要、我不要”那个女孩连连往角落缩去，“当初你招聘时只是说来做服务员的，我才肯来的，现在我不干了，求你放我走吧”
见状，另外两个女孩也跟着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起来，管家瞥见文国海黑着一张脸，还不等他说话就立马呵斥道：“给我住口！你们已经签了合同的，要是不干的话，就要赔五十万！而且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证和学生证都在我们这里，要是敢不听话，你们就别想拿回东西”
被凶了一下，另外两个女孩子不敢吱声了，唯独刚刚被点名留下的女孩还在挣扎，她很倔强，惹得文国海很心烦，手一挥，二话不说，直接命令管家动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你们做兼职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文国海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她们面前，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们第一次拉不下脸，但是在这个社会上，脸皮太薄的话怎么出来混啊？而且来我这里的顾客都很有钱，我保证干一个晚上比你们去做其他兼职赚的都多”
其中一个女生紧紧地搂住自己，怯生生抗议：“可是你当时招聘广告上没有说出来做小姐，你这纯属就是骗人”
“实话跟你们说吧，你们学校很多学姐都来我这里干过”文国海说：“她们现在一个礼拜下来就赚了大半个月的生活费，都经济独立了，想买什么就买，难道你们不想过这种生活吗？出去端盘子发传单哪来那么多钱啊”
三个女生都不再说话了，半晌，刚刚被打的女孩才弱弱地问：“那你确定我们干这个的话，爸妈他们不会知道吧？”
文国海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凡是来这里玩或者来这里干的，我们都会签保密协议，这里的事情绝不会说半个字出去”
听罢，三个女生才稍微顺从了一点，文国海又对她们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后才让她们开始接客，他走到秋千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烟，姿态闲适，良久，叫来管家，说：“再重新给我挑个好一点的女的过来”
“好的”
管家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穿着粉色吊带、黑色长丝袜的女学生进来，当见到女学生明艳笑容的那一刻，文国海的眼前倏地一亮， 他不禁伸手指向秋千，“把衣服脱了，快坐上去”
秋千架从天花板垂悬下，由红色天鹅绒装饰着，那个女学生裸体坐在上面，慢慢地荡着晃着，嘴角噙着的浅笑艳丽如桃花，看得文国海心旌荡漾
身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让文国海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自在。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室内的旖旎风光，那个女学生吓得花容失色，忙从秋千架上下来，背对着门口，紧紧地抱着自己，文国海瞥了她一眼，冷声问：“什么事？”
门口是路秦川的声音，“文老先生，出事了”
文国海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三两步走了出去，拉开门，不耐烦地问：“快说，什么事？”
“刚刚有个男的喝了有催情素的水，后来用力够猛，不小心弄死了一个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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