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南寂烟摇摇头,她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拢住,心脏跳的极快,歹人就藏在她的床榻之下,如何让她不紧张
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在林采荷的搀扶下,走到了房间离床铺最远的书桌处。
苏言溪“”
她也猜出来是对方怕极了自己,不过也因为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位姑娘的长相。
两次亲密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打量对方。
对方的头发很长,一直拖到了腰部,发质看起来很好,乌黑柔顺,许是在闺房,并没有用簪子挽起来。
她穿着一身绣着青梅的裙衫,在微弱的烛光里,愈发的显得她的脸多么的惨白与瘦削,眉眼清淡却又带着几分忧虑。
苏言溪猜测她应该有几分心计,明明遭遇了刚刚那一遭,还能面无异样的与侍女交谈。
果然,下一秒,她听到那位女子,轻咳了几声,道“你说药被打翻了吗”
“是啊,小姐,怎么办”林采荷说着就要哭。
“你可知,那药是用来”南寂烟的声音大了一些“你去厨房那边跪着,我叫你回来再回来。”她实在不敢让林采荷和刚刚那女子相处。
“小姐,我”
南寂烟打断她“出去。”
“是,小姐。”林采荷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仅这么一会儿,南寂烟的后背就出了一层薄汗,她单手环在胸前呈防御的姿态。
苏言溪“”
她从床底钻了出来,她也不嫌地上脏就那样坐在地上,抬头仰视南寂烟,这样应该没有那么有压迫感。
道“你有其他想了解的吗”
南寂烟看着她却不言语。
苏言溪“我也是被人陷害了,对方并不知道我是女子,如果知道肯定选的是个男子而不是女子了。”
南寂烟依旧静静的听着,她像是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
“我也找了你好几天,就是害怕你也是被陷害的,毕竟那晚你好像真的不愿意,对那种事情也比较陌生。”
提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南寂烟眼中的防备又增添了几分,视线却又落在苏言溪的胸部,只凭眼睛确实看不到那里的柔软,但手感却
“你那天真的没有要了我吗”她唇瓣动了动,艰难的吐出字来。
真的。我那天就是亲了亲,抱了抱,而且也是你更舒服。”苏言溪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部,她便站起身来,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衣服“你别害怕,我感觉你还是不信,我脱给你看。”
见苏言溪扯开了自己的腰带,甚至露出了里面的裹胸布,你那寂烟还是不可抑制的觉得脸色发烫,她将头偏过一边“你你不知廉耻”
“”
“你信了吧。”苏言溪被骂的一愣,突然弯了一下嘴角,她将衣服穿了起来。
道“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虽然没做什么实质的事情,但到底有些对不住你,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弥补你的。”看她决定吃堕胎药,应当不会自杀。
苏言溪看着她疏离又漂亮的脸,脑袋忍不住发晕道“成婚也可以。”
南寂烟复杂的看着她,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说过她自己是女子之身,如何能娶她
她假装没有听见,开口道“你说的陷害,可还会再来”
南寂烟自己都有惊讶于自己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与面前的人平常的交谈,许是同为女子之身,确实卸下了她的心防。
而且这个问题又十分重要,她虽来自京都,又与三皇子有些关系,其他皇子却也应当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对她动了杀心,只能是因为面前的人,她才陷入了无妄之灾。
这回没有真正的失身,下回却不一定了。
苏言溪略一思衬“应当不会。因为我和那个人都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
“我看你一时也想不出来让我弥补什么。”她将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放在枕头旁边“我把自己的玉佩送给你,你有事可以到杏林客栈找我。”
南寂烟说不出话,只默默看着她的动作。
“那你把那个侍女早点叫回来吧。”
苏言溪站起身来将话点明,南寂烟一惊,刚要反驳,却见苏言溪已经拉开了门,迈开了步子。
见人真的走了,南寂烟才似克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然还没等她站起身来,向林采荷解释缘由,耳边又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是刚刚的那位姑娘
南寂烟刚放下的心又不得不提了起来,她眉心拢紧,视线落在门框处。
吱呀一声,门开了。
这会站立在门口的不仅刚刚的那个姑娘,还有个未曾见过的人。
苏言溪站在门口不进,声音也大了一些“她是大夫,与我一样,她听你在咳嗽,所以想给你看病。”
一样
什么一样同为女子吗
南寂烟轻轻扫视了林夕一眼,她摇头,冷声言道“我身体还好,不
劳烦大夫费心,天色渐晚,还请两位及早离开。”
苏言溪也没指望南寂烟能这么快原谅她,但见她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她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你注意身体,我们先走了。”
刚出了院子,林夕道“我看过了,感染了风寒,好在最近这几日天气暖和,应当没什么事情。”
闻言,苏言溪垂眸点了点头。
这回南寂烟等了一刻钟,确定那两人没有去而复返,才站起身来,走到了自己的床榻之处,枕头旁边安静的躺着一块玉佩,质地温良,雕工精湛,不像是寻常人家之物,她稍一思考,还是将东西留了下来。
被罚跪在厨房的林采荷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但又觉得自己小家生这么大的气,肯定还是因为那件事,郁结于心,以至于对自己都生了气,这样想来就愈发的厌恶那个流氓了。
正这样想着,她家小姐就推门进来了,南寂烟见她哭的双眼红肿,立即心下不忍“采荷,你没事吧,快起来。”
“小姐,我,我明天一定给你买药回来。”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泪珠。
“不用。”南寂烟摇摇头,她向前走了几步,将人扶了起来,林采荷疑惑的看着她,似想到了什么,她用手轻轻拽了拽南寂烟的袖子“小姐,若是真的有了,很可能会没命的。”
“不会有孩子的。”南寂烟似对林采荷说,更似对自己说。
紧接着,她面色严肃了一些,看向林采荷道“不过,采荷,你明日确实还得再去一趟城里,帮我给父亲送一封信。”
“这样的事情确实该告诉老爷。”林采荷点点头,又忍不住担忧“可是,小姐,老爷他”
他家老爷那样迂腐,若是知道小姐被人欺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事的,我有分寸。”南寂烟轻轻的拍了拍林采荷的肩膀“等回了京城,一切都会好的。”即便不好,她也不会连累采荷。
南寂烟和林采荷在大梵寺已生活了一段日子,除了生活贫苦点,也并无其他的烦恼事,可这件事却结结实实的给她上了一课,大梵寺虽然抵触偏僻,远离权利中心,安防治安却也差劲。
那人的玉佩非富即贵,也不知她是被是卷到了何种争斗之中,她虽无辜被牵连,却也无意中得知了事情真相,免不了后面也会被牵连。
她名义上是为祖父祈福,实则只是并不想嫁与三皇子为妻,事情已过了这么久,三皇子应当早已成婚,她在这里又似卷入了龙潭虎穴,只靠自己怕是独木难支,她自己倒也罢了,可采荷不该继续陪她在这里受苦,或许回到京都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南寂烟拿起了笔,刚提笔落字便觉手臂一痛,她下意识的皱紧眉头,低头看去。
只见她的手腕处,浅淡红痕竟然还未散去,犹如落在白色锦绣上的血色染料,在烛光的照耀下竟隐隐的闪烁着几分光泽。
是那个人留下来的。
南寂烟闭了闭眼睛,那日的情景突然像潮水般向她涌来。
“我们被下了药,我们可以互助解决,你配合我些”
她当时不知道怎么配合,只知道那人狠狠的锢住她的手臂,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挣脱不了且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不仅如此,那天晚上的感觉很奇怪,让她更像一只渴求溪流的鱼,明明浑身酸软,竟隐隐的开始主动迎合,甚至止不住的颤抖
“舒服了,是吗”那人似乎只是在说事实,只有沉重的呼吸才能透露出她的难耐,她的语气轻松了些许“看样子这样是真的可以解药性,不然你可能真的要失身给我了。”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墨不好啊”林采荷着急的走了过来,拿了新的纸张就要帮她换上。
一声惊呼让南寂烟回了神,低头看向桌上的纸张,偌大的墨点落在中央,糊成了一团,如同她的思绪一般,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南寂烟垂下眸子,她放下了笔,轻轻摇头道“不是墨不好”
是她不好。
这几日许是不愿意回忆起那日的情节,记忆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今日却在知道了对方是女子后,竟觉得那日的记忆也清晰了起来。
被一名女子欺负确实不会怀孕,但欺负的事实却不会因为那人是女子而改变,因为南寂烟知道,那天晚上她那样羞耻而难以自控的反应,怕是只有夫君才能帮她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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