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风挑起一人下巴，给回过神的女警官展示。</p>
确实，被铁链绑住的人虽然眼神绝望，但动作却是自然而放松。</p>
“好吧，能问问你们是谁吗？”</p>
“当然，你们几个去和警官聊聊天。”</p>
李寻风把铁链收好，铁链上掉到地面的几张符箓也被他捡了起来。</p>
几人点点头走到女警官身边和她聊了起来……</p>
颜付走进俱乐部，站在李寻风的身侧。</p>
“这是？”</p>
“聪明，但又不聪明的人来了，虽然带了配枪。”</p>
颜付和李寻风一问一答。</p>
“俱乐部几乎是男性，她想都没想就进来了。”</p>
懒散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边说道。</p>
“人呐，就是愚中带聪的。”</p>
颜付说道。</p>
李寻风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就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袖。</p>
“那，那个……主，主……”</p>
看着身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的女孩，李寻风拉着她走了。</p>
颜付、懒散男子对此视若无睹。</p>
“好了，该去表演了。”</p>
颜付说完后往俱乐部里面走去，刚刚被锁链绑住的几人和女警官礼貌道别后，眼神演着绝望，跟上了颜付……</p>
“得需要你和我回去做笔录、解释一些东西……刚刚我带来的女孩呢？”</p>
“我们俱乐部有她的熟人，和她走了，阿sir，我们先去警局吧。”</p>
“也好。”</p>
女警官点点头，带着懒散男子乘车回到警局——路上碰见的那个同路女生见到熟人走了就走了吧……诶？好像哪里奇奇怪怪的。</p>
懒散男子坐在警车的副驾驶上，靠着椅背微笑着假寐……</p>
…………</p>
“小哑巴，治好你了还真来找我，不怕我把你再吃掉？”</p>
“不，不怕！我……外婆去，去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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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突然委屈地噙着泪，结结巴巴道。</p>
“也就说，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我成了你的牵挂？”</p>
李寻风拉着她的手慢慢走着，另一只手给她截去眼眶里的眼泪。</p>
(? ??? ??? ?)</p>
女孩红了脸，点点头。</p>
“那我都那样对你了，还害你没陪你外婆的最后一点日子，你难道不恨我吗？”</p>
“不，不恨，我，我外婆留下的遗，嘱上写了，她很高兴她，自己度，过了人生的，的最后，一段。”</p>
女孩断断续续的话语传来，李寻风耐心听完后开口：</p>
“可我不想负责，所以我帮你治好了你的哑。”</p>
“可，是，我，总，总不能带着，你的恩赐自我解脱吧？”</p>
女孩脸上带着坚定，似乎认定了这辈子跟定了李寻风。</p>
“很高兴你没叫我主人，另外如果你觉得是神的恩赐，就不应该来烦我的。”</p>
“你，是神的，使者吗？”</p>
“不是，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神不是万能的。”</p>
李寻风拉着女孩走在大街上，由于像一对正常、女方纯情可爱的情侣，不少路人也是有看他们几眼的。</p>
“可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p>
“那就坚定你认为的信仰，活下去。”</p>
“那我，叫你神，使大人。”</p>
“随你便吧。”</p>
李寻风拉着她继续走。</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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