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和女老板相当熟络。</p>
“又来了？有珠呢，好久没见了。”</p>
“她还在学校，马上放学。雨下的好大。”</p>
“是啊……”</p>
两人闲聊一阵，青子先在订好的位置上坐好。是家普通的餐馆，但很整洁，看上去大有年头。</p>
青子等叶和在对面坐下来，询问为什么在外面吃。</p>
叶和回答雨太大，带回去一样饭菜会湿透。</p>
青子察觉到不对，“下午才下雨，你订的是三个人的座位，很明显不是临时起意。”</p>
叶和用热水温了一遍茶壶碗筷，把茶杯倒满，分别三杯放在每个人面前，端着茶抿一口，温润的茶水让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p>
青子喃喃，“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有珠的生日，”她自己否定，“早过了……”</p>
一直没有找到答案。</p>
叶和看着好笑，“其实也没什么。”</p>
“每年这个时候我和有珠会来这家店吃饭，这家店的口味接近中式。”</p>
青子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p>
“也不是生日，”叶和用一种比较接受的方式述说，“可以理解成我和妻子第一次相见的日子吧。”</p>
“是吗。”青子复述着这些话，心里直觉感觉叶和在撒谎。</p>
事实是今天是叶和在旧世界出生的日子，然而旧世界他已经死去，便不算生日。</p>
外面大雨倾盆，这个季节难得下起了大雨。有珠会在放学后来这里汇合，青子忽然有一种冲动，又或许还有其他意图，“你知道有珠喜欢你吗？”</p>
“我知道。”然而叶和很平静的点头。</p>
“是吗？”</p>
“有珠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p>
青子只是心情很复杂，“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p>
叶和明白青子想问什么，摇头，“我是魔术师。”</p>
“魔术师为了理想，哪怕是亲生子女同样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死，这个世界的魔术师本身就是一群被根源折磨的扭曲人，对于这部分群体来说，所谓的道德和伦理，对他们是很无所谓的东西。”</p>
“头发和性液对魔术师来说，都是很重要的道具，哪怕是这种东西，依然有很多魔术师会去售卖自己的性液，并在那个世界习以为常。”</p>
青子只觉得恶寒。</p>
“所以啊，”他下了结论，“你所担忧的伦理问题压根是没有必要的东西，只是结婚而已，有珠和我并没有亲生关系，世俗界这样的问题都如此常见，魔术师更不会在意。”</p>
青子不明白，“如果你知道，那你在等什么？”</p>
“因为有珠还在等。”叶和看着窗外，“她还没有下决定，那就一直等下去。”</p>
这不就是新式的pua？青子似乎在看这人为什么能毫不掩饰的这样说出来。</p>
叶和明白她在想什么，“你错了，青子。”</p>
“感情不是只有一种，”他道，“长情才是最好的告白。”</p>
青子一时默然。</p>
叶和冷不丁问，“青子呢。”</p>
她叹气，“不知道。”</p>
有珠撑着黑色的伞，伞收起放在门口。</p>
几天后。因为过分在意，青子找到有珠，询问这件事，“那是生日吧。”</p>
有珠待在二楼的房间，房间有很多布偶。“不知道。”她道，“他一直强调只是和爱尔奎特姐相遇的日子。”</p>
“但他在撒谎。”</p>
有珠在很多次夜里，看到过叶和一人坐在窗口，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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