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担心地望着他,玉奴摇了摇头:“不是迷药,也不是毒药,而是四种香味的粉末。”
“香粉?”承琪奇怪道,拿起瓶子也闻了一下,果然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冲入鼻腔,但这味道的确很好闻。
承琪有些失望,如果这四瓶不是毒药,那张扬杀人的证据就没有。
而且还不知道张扬在哪里,除非……
承琪心头猛地一动,却听到玉奴在问陈大:“你如何知道是张扬做的?”
“张扬给我说过,他亲眼看到四个人来找张得铭要书,张得铭不给,其中一个人,他说是叫李康悦的,说你等着瞧。”
“这哪是证据?”承琪又好气又好笑,就因为说了这句话,就成了凶手了?
玉奴道:“你不是说张扬一直在你这里,他如何能看到?”
“虽说在我这里,但每月十五之时都要回家三天,出事那年的中秋节,他也回去了,回来之后家里就发生事了,之后我就不让他回去了。”
陈大叹了口气道:“这孩子,一直念叨要报仇,我还劝他来着。”
承琪叱道:“张扬年少不懂事,你也不懂?为何不去报官?”
“报官?”陈大抬眼望着承琪:“大人不知道官官相互吗?”
陈大指着写着关子流名字的纸道:“我们去了顺天府,但这位大人把我们轰了出来,还打了我十五大板,说我谤损官员的清誉,可以打死我的。”
说到这里陈大笑了起来:“大人,官员的清誉重要,还是老百姓的命重要?”
他跺了两脚:“老百姓的命就是贱命,不值钱,和蝼蚁有什么区别?”
承琪摇头:“所有人的命都是一样的,谁也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
玉奴接着道:“如果那几个官员真的犯了错,自然有王法来处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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