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静谧，气氛甚至变得有几分凝重。</p>
片刻后，在皇兄的注视下，永宁摇摇头，仍是那句话，“臣妹不知。”</p>
刘胤顿生闷意，没来由的烦躁，沉声说道：“永宁，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知，那此事便到此为止。”</p>
冷冰冰的一句话，一如两人此刻僵起来的关系，永宁似乎听出来了皇兄的话里有话，似乎是逼她张口说出那个人。</p>
皇兄眉眼疏冷，神色微愠，俨然是因她接连两句不知，生了气。</p>
永宁张了张唇，想说，但却不知要如何开口，终究还是沉默了，像是做错事的小孩，黯淡垂头，拇指捏着虎口，闷闷地盯着交扣的手。</p>
“臣妹不知。”</p>
刘胤敛了目光，随手拿了一本折子，冷声道：“无事便退下吧。”</p>
永宁欠身，心里闷闷的，“臣妹告退。”</p>
她起身，习惯性看了眼御案前打开折子的皇兄，也不敢打扰他处理政务，低头离开。</p>
“小八那边的内侍，朕换了一批。”</p>
永宁愣怔，忽然转身，黯淡的双眸在顷刻间亮了起来。皇兄没有抬头，神情漠然地阅着奏折，但她知道，皇兄这句话就是专程对她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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