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p>
她朝着最后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福答应身上，顺势又扫了一眼安陵容。</p>
安陵容刚刚咽下去一块芙蓉糕，嘴角还有些点心沫儿没来得及擦干净呢，华妃的眼神令她心头一跳，匆匆擦拭了嘴角。</p>
低头时，安陵容去看福答应。</p>
福答应还坐在那儿，听得华妃呼唤，有些坐立不安，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华妃娘娘有何吩咐？”</p>
“过来帮本宫斟茶。”</p>
华妃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个小宫女似的。</p>
福子听完，脸色愈发难看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就道：“娘娘身边不是还有颂芝伺候么？怎么要嫔妾……”</p>
福答应看向颂芝，后者端然站着，毫不为所动，只道：“奴婢听说，福答应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时候，也是端茶递水的。”</p>
“福答应原本还是咱们宫里出去的人呢，现在竟也不肯服侍一下旧主。不过是个答应，如何就变得这样金贵了？”</p>
言语里，颂芝也有几分瞧不上福答应的意思。</p>
“颂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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