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道:“说不定,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活着的意义。”</p>
楼也犹豫着开口:“其实……”</p>
今夕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什么德性,自然也知道你那会是装给我看的。”</p>
楼也转过头,语色带着些好奇,“你很了解我?”</p>
“你身上没有一点做人的美好品德。”今夕摇头,“是不是演的,在我看来很明显。”</p>
楼也并不恼:“可我觉得,我们很像。”</p>
今夕哼笑一声,“那是你自己觉得,你很急于给自己找一个同类。”</p>
楼也抬眉,“同类?”</p>
今夕继续说道:“跟你一样,处在黑暗里,最好再跟你一样疯,好让你安慰自己,你变得不像好人是有原因的。”</p>
楼也顿住。</p>
今夕自顾自地向前走:“别停,自然一点,这有人。”</p>
楼也抬脚跟了上去:“那你觉得,我们是同类吗?”</p>
今夕道:“算是。”</p>
楼也肯定:“所以这是你同我相识的原因。”</p>
今夕不置可否,语气平缓,“我跟你,是那种容不下彼此的同类。”</p>
楼也并不意外今夕的话:“看来,你确实杀了我。”</p>
今夕调笑:“是你先动的手哦。”</p>
楼也躬身,凑近了今夕一些,神色晦暗不明,“我有些好奇,我到底会为了什么样的人,放弃这么有趣的你呢?”</p>
今夕一笑置之,把他推了回去,“收起你那副突然疯了的样子,既然要装,就装到底。”</p>
楼也点头:“你教会了我一些东西。”</p>
今夕无动于衷:“是你从小就不爱做人,一点就通,这是你的天赋,楼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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