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摆在桌面上，男人站在窗前。</p>
高楼之下川流不息。</p>
他问：“你走了吗？”</p>
“去哪里？”</p>
费林林忙得晕头转向，一下子没听懂陆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稍后才反应过来，叹息一声，遗憾说：“沁县啊，可能要推迟了。”</p>
陆延的心安定了下来。</p>
那边迟迟不再出声。</p>
费林林差点以为他挂了，拿下手机看一眼，电话还通着。</p>
她不明白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但和声说：“我去之前一定会告诉你。”</p>
虽然以前都是到了再跟陆延说，但是他这次好像格外上心。</p>
想到了费思思刚刚的话，费林林又跟陆延说：“刚刚我妹妹找过我了，如果一会她打着我的名号去找你，你可以不用理她。”</p>
“嗯。”</p>
有人敲响了总裁办的门。</p>
陆延皱眉瞥一眼，没让进来。</p>
费林林：“吃午饭了吗？”</p>
“还没有。”</p>
“那……买了吗？”</p>
“没。”陆延看也不看桌面上的饭盒，嗓子就像打了结一样。</p>
费林林也没吃。</p>
新的招聘纸刚打出来，她正在上胶水。</p>
“让你助理给你带一份吧。”</p>
“嗯。”</p>
他格外冷淡。</p>
难以想象这个人，床上热情似火，下了床就变成这幅惜字如金的样子。</p>
费林林没能察觉他那一点不悦。</p>
“那……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挂了？”</p>
胶水已经上好了，她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拿着那张招聘纸出去。</p>
耳朵和肩膀贴着手机，她踮起脚尖，把招聘纸贴在了门口。</p>
有点歪，不碍事。</p>
费林林的心情变得极其好。</p>
耳边的手机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月中，我也去。”</p>
他挂断了电话。</p>
费林林眨了下眼睛，看看招聘纸，看看电话，抿着唇笑了。</p>
原来是想一起呀。</p>
她还真的以为陆延怎么那么大男子主义了。</p>
就在费林林开心的时候，她迎来了第一个员工。</p>
詹笑走来。</p>
“你们这里缺人的话，可以让我试试吗？”和那晚的凄惨状况不同，她今天穿着得体，妆容精致，笑得很大方，“我已经从费家辞职了，这是我的简历，大学期间学的是中医康复学。”</p>
“詹笑？”费林林快速翻看了一下她的简历。</p>
“大小姐，你好。”</p>
“你可以叫我老板了。”</p>
费林林把简历递还给詹笑。</p>
“要不我们先谈一下薪酬？”</p>
两人目光相撞，不约而同大笑起来。</p>
费林林一挥手，“你是第一个员工，你说了算。”</p>
“老板豪气！不过像我这种勤奋努力、貌美如花，还自愿加班的员工，月薪是不是应该至少两个？”她伸出了两根手指。</p>
“那就……三个吧。”费林林给她多拨了一个手指出来。</p>
詹笑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塞下一整个鸡蛋。</p>
“你做好准备，你将会有很多事情要做。走吧，我跟你讲一下主要业务。” 之后又有几个人被网上或者门口的招聘广告吸引，前来应聘，大多数不是专业相关的人，但是刚开始正缺人打杂，费林林哪里会拒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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