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之抓着对方的后颈，拿纸巾替云青把嘴唇擦干净。</p>
他低声说：“跟谁学的。”</p>
“你管我呢。”云青仰着头，像只乖巧等着顺毛的小狗，好一会儿后，才钻过去坐在他怀里，又实在是不太安分，没坐两秒钟，又凑过去亲人。</p>
谢恒之偏头躲了下，总觉得有点怪。</p>
云青抓着他恶作剧似的又亲过去，笑嘻嘻道：“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p>
谢恒之手指在他后颈捏了下，松散靠在座椅上，倒也没生气，只是说：“学坏了。”</p>
云青嗯了声，声音很轻，贴着嘴唇呢喃：“要继续吗？”</p>
“不了。”谢恒之手指蹭过他的裙摆边缘，明明已经快进入秋天，他还穿着夏天的裙子，下面是一双笔直的长腿，就那么露着，也不怕冷。</p>
“是因为没套吗？”云青缓慢眨了眨眼，“没关系的。”</p>
谢恒之呼吸一紧，忍不住教育他：“别把自己放在那种位置，我没有想要作贱你。你不要重走你母亲的路，明明可以有更多选择，不是吗？”</p>
他督促云青考政大，是希望他有更广阔的人生，而不是把自己再一次当成筹码。</p>
原本就该到此为止，想理清跟云青的关系，但现在看来，更乱了，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给不了他想要的安全感和情感反馈，还是莽撞扑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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