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件，”宋砚珩忽然歪了下头，脸上的笑意很浅，“高中那场文艺晚会，”</p>
“我唱的好听吗？”</p>
许知礼愣了愣，男人的话题转换太快，他一时有点转不过来。</p>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p>
话题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在湖边时，许知礼带着妒意问他是不是在晚会上唱过歌。</p>
可高中时他和宋砚珩只是陌生人，这么久远的记忆，并且他那时都说自己不记得了，宋砚珩为什么还会这么问？</p>
还在这种许知礼明明已经刻意忘记的时候提起。</p>
许知礼有点心虚，但还是抻着脖子嘴硬道，“只知道你唱过，唱什么样，我不记得了。”</p>
宋砚珩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许知礼却莫名有种被看穿的错觉，更加心虚地把仰着的下巴收回去了。</p>
好一会儿，男人才轻声道。</p>
“哥哥，骗子。”</p>
许知礼不乐意了，双手抱臂，仗着宋砚珩没有证据，质问他：“凭什么说我骗子，这么多年了，我能记得才有鬼吧！”</p>
宋砚珩面色平静：“我都听到了。”</p>
“……听到什么？”</p>
“在后山的时候，”宋砚珩说，“你外放，声音很大。”</p>
“”</p>
那时他确实是不小心外放了苏青发来的那条视频，可当时宋砚珩明明背着身在和十二玩得专心致志，到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p>
许知礼涨红了脸，许久才憋出一句：“宋砚珩，你怎么偷听啊！”</p>
宋砚珩依旧神色自若，“我没有偷听，听到了是因为我长了耳朵。”</p>
“”</p>
许知礼彻底被打败，他红着脸，打算破罐子破摔：“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记得了”</p>
“哥哥。”</p>
男人忽然出声打断他。</p>
许知礼顿了嘴边狡辩的话，乖乖地等待男人下一步反应。</p>
宋砚珩半垂着眼，脸上少了点平日清浅随意的笑，狭长的眼型微扬，难得显得认真。</p>
“那位周小姐，我不认识。”</p>
许知礼愣了下，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直白地说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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