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不走。马上就回来。”</p>
他一面轻声哄着，一面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衣角从灵均手中抽走。</p>
走到边上，他拿起了那两个瓶子。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的皆是圆滚滚的褐色丹药，另一瓶则是奇怪的粉末，两个瓶子都没被装满，看起来都被使用过。</p>
楚余霁眉心微皱，“一个应该就是生子丹了，另一个是什么......”</p>
联想到灵均此时的反应和他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不会是那什么......那春天的药吧。</p>
下药的时机应当只有今晚的那顿饭了。饭菜味道尚可，他又只想着这是灵均的心意，竟未察觉到任何的异常。</p>
一时间，楚余霁哭笑不得。以他对灵均的图谋，哪里还用得上这药。</p>
他走回床边，刮了一下灵均的鼻头。</p>
“为何给我下药，是觉得我不行吗？现在乱下药，待会有你受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p>
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迷迷糊糊的灵均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柔软而乖顺，浑然不知面前这人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自己欺负得惨惨的。</p>
“不过你这头发还没干，一会儿别又病了。”</p>
楚余霁叹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冲动，任劳任怨地将灵均抱到了怀里。</p>
他将手插入那湿润的黑发间，拈起一缕，瞬间，那一缕头发就变得干燥而柔顺了。</p>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总算将灵均的头发悉数烘干。他拖着灵均的背让他躺回床上，发现自己的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p>
这药在灵均身上的效果好像更明显，刚才他简直就像条柔若无骨的美人蛇，在楚余霁怀里扭动。宽大衣袖滑落，两条玉白的胳膊挂在楚余霁的脖子上，便要借力往上攀。</p>
不过现在总算不用忍了。</p>
楚余霁一挥手，床前的纱幔落了下来，映着两个影影绰绰的轮廓。</p>
“嗯？夫人是特意为了我而没穿里衣吗？”</p>
房中寂静，那暧昧的水声、轻轻的说话声与情动时溢出的几声抽泣就格外明显了。</p>
“你一直不肯叫我夫君，今日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p>
楚余霁不过是俯身亲吻了一番，灵均就差点脱力地晕过去。曲线优美的肩颈、背部的蝴蝶骨到腰间皆是红痕密布，可以想象他是如何趴在床上被人品尝的。</p>
楚余霁无奈，这还没到正戏呢。</p>
他的视线转向灵均的腰间，这纤细的腰身，真的能孕育一个孩子吗？</p>
不行，他不能让灵均承担任何风险。</p>
楚余霁犹豫了一下，终于做了一个决定。</p>
按照他的常识，他想当然地觉得，只要灵均不是承受方，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呢？</p>
......</p>
不知道哭着叫了多少次“夫君”讨饶。</p>
灵均中途还是晕过去了一次，醒来时，药效稍微退去了些，他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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