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一些酸酸的。</p>
或许吧……</p>
他想。</p>
见Z的情绪平静下来，也不再那么抵触反抗，竺染再进一步顺势提出：“还记得我说，要罚你吗？”</p>
泽法尔现在的情绪很平静，他点了点头：“记得。你想怎么罚？”</p>
竺染注视着Z沉浸的模样，对方依旧是那么一副棱角分明的凌厉外表，但在竺染看来却一点也不可怕。</p>
“不如当我苦力一个月吧！”竺染一条条罗列着，声音中透着股放松和自在：</p>
“帮我打包快递，替我检测店铺舆论，帮我试用之后的新品并给出反馈，收拾家里……”</p>
泽法尔轻声一笑。</p>
他没有忽略竺染夹杂在一众条件里的‘试用新品’，他猜出了竺染是想借此机会，顺便为他舒缓精神海症状。</p>
如果竺染是在这次谈话前提出这个条件，泽法尔绝对不会同意。</p>
毕竟距离竺染这么近，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或许……或许又会像那天一般，伤害竺染。</p>
只是……竺染今天说的‘你不会伤害任何人’，令泽法尔内心的坚持与壁垒，退了退。</p>
“好。”</p>
泽法尔思索片刻就答应了。</p>
如果是竺染的话……他可以试一试。</p>
蓝金双色的异色瞳望着竺染，可能是因为心情不错的缘故，那双眼中多了些神采。</p>
仿佛是在笑。</p>
竺染见状轻松地笑了笑：“你这就答应了？不怕我再提一些无理的要求？”</p>
泽法尔反问：“有多无理？”</p>
竺染上上下下打量着Z：“你身材不错，做男模赚钱怎么样？只穿内衣的那种。”</p>
“脸也不错，也许可以出卖色相。”</p>
“又或者……”</p>
泽法尔认真思考中：“男模和露脸应该不行。”</p>
竺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啊……”</p>
泽法尔：“我也只是在认真思考你的玩笑。”</p>
两人在房间中又聊了一会儿，就像是朋友相处时那样，氛围前所未有的放松。</p>
横在两人之间的无形隔阂，已然消失不见了。</p>
竺染需要去弄店铺日常，于是退出了房间。</p>
泽法尔则靠在床上，视线落在床尾的两盆熏衣草上，这是竺染放在这里帮助他助眠的。</p>
他闭了闭眼，嘴角微微上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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