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呢？”</p>
“光操心了，没什么情绪，”徐至想了想，“不过睡的好多了，有他在的时候。”</p>
“那是好事啊，长什么样，有照片吗？”</p>
“这还真没有，嘶，回头我拍了发你。”</p>
照片是有的，原来支教时候留的纪念，可是拿给白盛楠看这样的举动，徐至觉得太猥琐了，好像她看了之后就落实了自己是个浑蛋的事实，为人师表的，跟自己学生搞一起去了，成何体统。</p>
白盛楠走之后没多久，徐至收到了平伯宽的消息，上头说刘家灭门案的嫌疑人招供了，徐至很快打了过去——</p>
“招出什么了，是不是跟越海集团有关系？”</p>
平伯宽默了一阵，“没有，他只供认了自己利用煤气杀人的事实。”</p>
“动机呢？”</p>
“欠债不还。”</p>
又是债务，徐至隐隐有些不安，“嫌疑人……方便透露么？”</p>
“冯向军。”</p>
恒友金融，冯向军，杀了李华的那个……冯向军。</p>
“周建明放出来了？”徐至走神的间隙，平伯宽这么问。</p>
“嗯。”</p>
“我们去过恒友金融，公司也给查封了，周建明算是失业了。”</p>
“人都抓了吗？”</p>
“是。”</p>
“那，有一个，叫梁安的吗？”</p>
平伯宽似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p>
“周建明提过，”徐至想起那次被追杀的事，转而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查查？”</p>
“这个人一直在公安的黑名单上，但是我们现在没办法对他实施抓捕。”</p>
“……明白，额，放心平警官，周建明我会看着的。”</p>
“好，那就这样，挂了。”</p>
梁安此人，不过是自以为聪明的钻法律空档罢了，在徐至看来，这人正一点点掀开面纱，就快要步至所有人面前了。</p>
不过，不知道违不违反规定，平伯宽在公告放出去前告知了他这些事，徐至自然缄口不提，可也会忍不住想，平伯宽这个人怎么会对他抱有这么大的信任？</p>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徐至进浴室收拾了一番，出门时裹了件呢子大衣。</p>
周建明在看守所过了冬，昨儿出现时穿的还是看守所给发的便宜棉袄，这人贯会玩消失，他本想领他去商场逛逛，买几身合适的衣服，谁知道一觉醒来人又不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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