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羡渊未置可否。</p>
“那个贾静静的各种社会关系确定都查过了？有没有露掉的，虽然她没了亲人，可是同学朋友呢？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呢，她就真的一个都没有？”程羡渊略忖之后，捏了捏鼻梁。</p>
他的语气幽幽，思路清晰。</p>
程总一向思维缜密，这也是很多员工在他面前不敢说半句谎话的原因。</p>
助理便又说道，“暂时还没查到，不过经过您这么一说，我一会儿出去就会再理一下她的社会关系，从她老家那边查查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p>
“行，你出去吧。”他摆了摆手。</p>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关乎性命</p>
助理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暗暗松了一口气。</p>
程羡渊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原本疏朗的眉目此时微微有些紧凑。</p>
她突然打电话过来，原本他是有些意外的。</p>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她哥哥的事情。</p>
也是，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是能够让她转身看一眼的？</p>
他心中愤懑。</p>
可是眼前好像一直都是她在舞台上跳舞的身影。</p>
如此灵动，仿若仙子，不染纤尘。</p>
这个身影在他心间，久久挥之不去。</p>
曾经的她，一直唯唯诺诺，谨小慎微，就像是被刻意隐藏在暗处的明珠。</p>
他不曾注意到，甚至是直接无视。</p>
可是在失去之后，当他完整地去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曾经他以为不甚在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刻在了他的心里。</p>
敲门声响起。</p>
助理才刚离开，又有什么事？</p>
“进。”他只是靠在椅子上，眼睛都没有睁开。</p>
房门大开，许雁看到他似乎有些疲惫，便故意放轻了脚步。</p>
她将手中的两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p>
程羡渊不喜欢做事拖拖拉拉，所以他的助理也很清楚他的脾气，一向都是做事雷厉风行。</p>
可是这都进来半天了，却什么话都没说。</p>
程羡渊有些不耐烦，“有事说事……”</p>
他睁开了眼睛，看过去才发现竟然是许雁站在那里。</p>
她看上去微微笑了笑，很是有礼。</p>
“你怎么过来了？”他欠了下身子，端坐在那里。</p>
“哦，你最近不是一直出差不在吗？我今天路过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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