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夜里有些尿急,去了外面的厕所。回来时,被小老虎一把扯住,她的手劲儿不小,小声地问二狗。 “你是不是很开心?”小老虎的声音透着一丝娇嗔,那眼神在月色下闪烁着疑惑。 “没有啦。没有和你在一起开心。”二狗赶忙说道,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小老虎听了有些高兴。“你说的是真的?”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当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小可爱,我最喜欢你了,你那可爱的模样是我最喜欢的。”二狗的话语温柔而甜蜜,仿佛能滴出蜜来。 小老虎心中的阴霾,被二狗的话驱散,她心里感觉美美的,掐了二狗一下。那一下,带着几分娇憨和喜悦。 第二天,二狗提了热水,在一楼和二楼的转弯处遇到了迎春。 迎春没好气地在二狗脸上拧了一把。“你别这么说,”她的表情带着几分嗔怒。 “你的嘴能将死人说活了。”迎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不信呢?”二狗一脸无辜,眼神中透着真诚。 “好了,我信你,你和我好好聊聊。看你究竟骗我没有?”迎春的目光紧紧盯着二狗,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二狗简直无语了,这一个寝室有这三个活泼的女孩,真是热闹。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又觉得有些有趣。 晚上,几人又转了勺子,勺子停在小老虎的面前。迎春气得差点掀了桌子,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满是不甘。 迎春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二狗说话。 在和迎春热烈的交流下,二狗静静地和她聊天。两人如一对好友,超脱了世上的束缚,尽情畅谈在浩瀚的天地。那氛围热烈而又充满了青春的肆意。 这几天同学们都不去上课了,每天都在寝室里玩。 这神仙般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尽头,这个学期结束了。二狗回了吉县。 每天还是看录影带和玩游戏。 一天二狗接到一个电话。“二狗,我是小老虎,来接我呀!”小老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满满的期待。 “接你?你在哪里啊?”二狗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在吉县的火车站。过来接我呀?” 二狗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小老虎来干什么?他骑着山地自行车去了车站。 远远的看见小老虎笑嘻嘻的等着自己。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满心欢喜,搂着二狗的腰,幸福填满了她的心灵。 二狗本想将她安排进旅店,可他没有钱,现在是放假时间,母亲一分钱都不给他。 领着她回了家,告诉母亲,这是他同学,母亲淡淡的哼了一声,并没说什么。那冷淡的态度,让二狗心里很不好受。看样子,母亲是不看好这段关系。那女同学太漂亮了,母亲知道家里穷,养不了这个美女。 小老虎在二狗家住了三天,家里人没给二狗钱。连午饭都没有,小老虎伤心地离开了。 在开学时,二狗这点事也都被 216 的人知道了。他家穷得厉害。连饭都没有。二狗也没脸再去了。路过碰面时,也都是低头装作不认识或是假装没看到。 二狗每天和同学打扑克,去录像厅看录像,吃饭,打台球。日子过得也还潇洒。只是生活中没有了女人。 这学期过的很快,上一年级的学生毕业了。小老虎她们三个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步入社会。 下一届,学校已经不收学生了。看样子学校要关门了。 就他们几十个学生,在这学校里混日子,也没人去上课。老师每天也看不到影子。现在这就是一个大旅店,查寝老师自然也不管了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 二狗和同学们,每天吃吃喝喝,看录像,打游戏,这时同一届女寝的一些本来安静的女生,也变得活跃起来,她们要在这最后的时间放纵一下。 为了能引起男学生的注意,她们在二楼直接倒脏水,一楼的男同学被气的够呛,有一个男同学在下雨天,站在窗户上向外瞧时,楼上一盆水浇在他头上,这让男寝室的同学炸了锅。 二狗提着一桶水,走到二楼女寝,顺着门缝,泼了进去。 寝室里的女生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一片沉默。 第二天,二狗领着几个男生去了那个女寝。 敲开了门,大方地走进屋内,和她们聊天。那些女生也没了往日的蛮横,一个个显得有些羞涩。 接连几日,这个女寝成了男生们的新聚集地。 二狗也找到了一个新的伙伴,那是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家是北京的。属于带有点文化气质的清新女孩。 和她聊天,二狗也很享受。那是一种心灵的契合,一种无声的默契。 二狗和她享受了一星期的幸福时光,一场突变打破了美好。学校提前毕业放假了。二狗的学校生涯结束了。那女孩子也回了北京。虽然二狗有些舍不得,但是他知道,两人相隔千里。工作的问题无法解决。吃饭的问题不解决,哪有什么爱情,她一样也明白,就这样,没有人说分手,说了更加伤感,只是放假的那天,二狗将她送去了车站,但是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也没有谈明天会如何,只是祝她一路顺风。 她在车窗里,和二狗挥挥手,就被无情的火车带走了。一切又归于平静。 二狗耸耸肩,叹口气,走出了车站。前路虽坎坷,也要砥砺前行。 叔叔在哈市给他找了一个工作。在一家印刷厂上班。 二狗去了以后,被安排进了车间,每天都是夜班,熬夜的滋味太难受。二狗站着都能睡着。那黑暗的车间,弥漫着刺鼻的油墨味,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坚持几天,二狗恶心,呕吐,实在干不下去了。他擅自做了决定,和老板辞了工。 被家里人知道了。骂的二狗生不如死。这年头,没工作怎么办? 二狗回了吉县,每天也抬不起头,没有工作,他也想干点什么。可又能如何呢? 这半年,二狗有些抑郁,脸上没了迷人的笑容。每天都看如何讲话。如何为人的书,有些不正常了。 叔叔在哈市又给他找了家汽车修配厂,去做保安。每个月工资 22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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