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心不在焉给可可放粮，到月末他的精力又会差一点，蹲在狗盆前看可可吃饭时打了好几个呵欠，甚至有点昏昏欲睡。</p>
直到被人敲了后颈，被拉住手臂时才迷蒙地清醒了些，抬着脑袋看傅纪书。</p>
傅纪书还是如往常一样，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也探不清眼底的情绪。</p>
他拽了拽李雁的胳膊，没能将人拽起来。</p>
“困了就去睡觉。”</p>
“不去，”李雁又打个呵欠，他蹲在地上，含含糊糊问，“早上去哪里了呀？”</p>
“工作。”</p>
“不是说休假嘛，”李雁半张脸埋在手肘下，眯着眼睛嘟囔，“休假为什么还要去工作。”</p>
傅纪书没说话，只两手从对方腋下穿过，将人提抱起来，带回卧室去。</p>
李雁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愣了挺长时间才回过神，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便猛地拽住傅纪书的衣袖。</p>
傅纪书便停止了要离去的脚步，平平静静望过来，“我还有事。”</p>
“你总是说有事，明明有了假期还天天往军部跑。”</p>
“战争不会人性化地休假，”傅纪书淡淡道，“我不能像别人一样松懈。”</p>
李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嘟囔道：“好吧。”</p>
他闭了闭眼，眼睫栩动着，又再次睁开，抓着傅腩纪书衣袖的手还未松开。</p>
傅纪书看见他略显苍白的脸色，难得多问了一句：“有哪里不舒服？”</p>
李雁弯弯眼睛，语调听着多少有点轻佻，“头疼，肚子疼。”</p>
“李雁，”傅纪书大约觉得很是无奈，几乎已经控制不住冷漠的神色，“不要说谎。”</p>
他没有时间陪着对方胡闹。</p>
通讯又传进来，傅纪书松开手，讲着话，折身出去了。</p>
李雁三心二意听着对方不大不小的声音，先说了军部的事情，大概是机甲制造上和易家意见相左，进度停滞不前。</p>
又说起来之前死在祈福殿的那个alpha。</p>
李雁垂着眼睫深思，瞧不清神色如何。</p>
直到可可偷偷从门外溜进来，蹦蹦跳跳顶了顶他的掌心，他才回过神起了身，用力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又拨弄了一下狗牌，起身将房门合上。</p>
李雁没了睡意，他拉开衣柜，将衣物翻出来一件一件仔细翻找检查。</p>
脚步自房间外响起，逐渐靠近，李雁检查完最后一件衣衫，将其全部抱起来，抓住房门手柄时，与傅纪书同时打开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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