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做你女朋友吧

脸泛红霞，微带酒韵，刘晓冰俏脸微红，白皙的皮肤更增丽色。歪着脑袋感受酒精的味蕾，双颊微红感觉整个脸庞有点发烫，一头恰到好处的长发如瀑，微微遮盖住微眯的眼睛。单薄的嘴唇唇瓣分明，嘴角因为麻辣的缘故微微上扬，整体的气息散发着一种恬静的温柔美。 “班长，我怎么感觉酒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难喝呢，反而我觉得还挺好喝”刘晓冰淡淡的说道。 “美酒佳肴，适量最好”胡波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是啊，酒用好了成事实，用不好能坏事”刘晓冰也端起来喝了一小口，嘴角一个上扬，显然还是没有完全适应，继续说到“胡波，你喝多过吗？” “没有喝多过吧，我自控能力比较好”胡波听到这突然转折的问话有些错愕，但是还是据实回答，继续说道“但是具体多少是喝多，什么表现是喝多，我觉得因人而异吧。” “嗯，也是！”刘晓冰附和道。 “有的人喝多了想睡觉，有的人喝多了话多，有的人喝多了喜欢唱歌”胡波根据自己的了解说道。 “睡觉，话多，唱歌这些都好过喝多酒打老婆孩子吧！”刘晓冰突如其来的话，话里有话。 “我爸喝多了酒就打我妈，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家住，有时候也打我”刘晓冰眼睛红了，但是胡波觉得此时不适合说话，便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我爸爸平时特别好，非常疼人，不喝酒的时候算个好男人吧，但是一旦喝了酒，逢酒必醉，然后在外面表现的是个正常人，回到家就变身了。”刘晓冰回忆起这些痛苦万分。 胡波轻轻喝了口水，没有说话，等待着刘晓冰继续说，他知道话肯定还没有说完，不适合表态。 “第一次是他喝酒回来，我妈埋怨了几句，他就动手打我妈，我正好在家，我赶紧去拉，结果把我也打了，第二天我都没有能去上学。”刘晓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第二天，他醒酒了，他非常自责，给我妈下跪，道歉，自己扇自己，说自己不是人，说自己绝对不会有下次……我妈妈很老实，觉的他可能车间里工作不顺，就原谅了他。”刘晓冰泪流不止，她也不去擦拭，任由它们滚落，掉在她的上衣上。 胡波想给她擦拭一下眼泪，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后来，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再动过手，即使出去喝酒，也没有再喝醉，每天回家都帮忙收拾家务，也偶尔问一下我的学习。就当我们以为他是彻底的改了的时候，一次喝了酒回来了，不停的敲门，那天我妈是白天太累了，睡得比较死，我当时在用耳机听英语磁带，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刘晓冰默默的喝了口啤酒，不顾这杯酒已经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混合。 “我妈听到敲门，赶紧起来去开门，接下来，不用说你也知道，我妈那天被打的特别厉害，好几天没有出门。” “为什么不报警？”胡波打断刘晓冰的话，自觉很正义的说道。 “报警？有用吗？闹得人尽皆知，无法做人？不过他那次以后我就不认为他是一个人了”刘晓冰叹气着说。 “那就离婚啊”胡波的主意没有丝毫营养，但是以他此时的阅历，他自己完全察觉不到。 “离婚？我也跟我妈这样说的，她说你看看咱们认识的人中哪有离婚的？那还不丢人现眼？”刘晓冰突然有些绝望，但还是自己抽出一张纸巾擦了眼泪。 “不好意思啊，班长，让你笑话了”刘晓冰歉疚的对着胡波说。 “没有，有些事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总是憋在心里，会非常压抑。”胡波安慰的说道。 “是的，我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都藏在我的心里，很累。这回说出来，还有一些大石头落地的痛快感觉呢”刘晓冰假装的挤出一丝笑容。 “吃点东西，吃口青菜，我感觉青菜炒的很不错”胡波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劝刘晓冰吃菜。 刘晓冰夹了一筷子青菜，吃了一口，放下筷子说道“我不想离开校园，这三年多是我最喜欢的时光，见不到他打人的样子，也见不到醒酒后跪地乞求的丑态，这些年我也没有给他说过任何话，偶尔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只说都很好，没有再动手，但是我放假回家的时候，每次，是每次都能看到我妈胳膊上，腿上的青肿……” “所以，我很惧怕回家，那种无力感，只会让我觉得那个家是阴曹地府一样可怕”。刘晓冰又开始流泪。 受到这样的感染，胡波也很难过，但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刘晓冰。 “这次研究生初试成绩不理想，但是也能走掉，我也想了不管什么学校，我都准备再逃避两三年。我对这个社会很恐惧，不敢涉入其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晓冰，别想这么多，大学也是个社会，你已然已经处在这个社会之中，我感觉你要做的就是先不要只在意的阴暗面，要去发现美好的事情，去积极的拥抱阳光！”胡波被刘晓冰带的也比较郁闷，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胡编几句鼓励的话。 “说说你吧，班长，今后有什么打算？”刘晓冰也不想再提及自己混乱的家事，继续说道“听说你没有考研？” “额，也没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实，本来我也想考研，但是我感觉我特别的懒，感觉自己再也受不了学习的苦了，不如尽快到大社会里面去见见世面，去锻炼一下自己。”胡波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很违心，一些事藏在心底就好，不能揭开，揭开便是痛心。 “那你设想过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吗？”刘晓冰托着红晕的腮问道。 “还没有好好想过，大概就是谈个女朋友，找到一个稳定的单位，合适就结婚生子，别人怎样我们怎样，按部就班的过呗！哎嗨，这也太远的事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啊”胡波还真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因为找工作他其实已经很迷茫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刘晓冰的问题很跳跃。 “额，真还没有想过呢，看眼缘吧！再说面临毕业，那么多的不确定性，何况……”胡波有点结巴，脑子宕机，这刘晓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想说何况毕业如果不在一个城市不还是得分手。 “班长，你答非所问啊，我就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没问你别的呀。”刘晓冰笑道。 “嗯，看来我想多了，男人嘛自然喜欢漂亮的。”胡波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算你说的那种漂亮吗？”刘晓冰一字一句的追问道。 “你是”胡波脱口而出，然后就开始后悔，赶紧端起酒杯喝口酒压压。 “那我做你女朋友吧？”刘晓冰声音提高不少，引来周围不少目光。 胡波被刘晓冰的直接吓到了，他尴尬地低下头，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周围的目光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晓冰，你别开玩笑了”胡波的声音略带着颤抖。 刘晓冰却认真地看着他，眼中透露出坚定，“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胡波。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想尝试一下。也许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未来的不确定，如果我留在泺城，我们就看彼此的缘分，如果我去了别的城市我们就分开互不打扰。” “我不用你现在回答我，要是拒绝也要等明天给我说，此刻我们就喝喝酒，聊聊天”刘晓冰全然不顾无所适从的胡波，坚定的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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