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刚要回答，却听林昭又道：“这一定是你的意思。”</p>
水溶：“……”</p>
“你怕我毁了你的姻缘，所以横加阻拦。”林昭问：“是不是？”</p>
“现在觉得如何了？”水溶不打算回答，直接转了话题。</p>
林昭不是很满意，但也知道，这个人怪得很，不想说的话，无论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p>
为了让药浴的效果好一些，里面还加了其他草药。</p>
这些草药分别在不同的时间放进去。</p>
水溶一面计算着时间，一面放草药。</p>
期间，倾身过去的时候，不小心将戴在脖颈处的小狐狸露了出来。</p>
再次看到这个，林昭的心情有点复杂。</p>
当初一时兴起，为了银子雕了这么件东西打算卖给云罗的，却不想被水溶抢了去。</p>
原以为他不过是抢着玩玩，现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再重新审视便发现了些许不同。</p>
“那只小狐狸，你很喜欢吗？”林昭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他颈间露出来的小挂坠。</p>
水溶发现了，直起身，“嗯。”</p>
“这只小狐狸，雕得其实并不好。”</p>
水溶垂眼看了看，“挺好的。”</p>
“它的材料，不过是块石头而已。”</p>
“嗯。”</p>
林昭蹙眉，“你‘嗯’是什么意思？”</p>
水溶微笑，“你说得对，可它虽然是石头，却是你雕的，只要是你雕的，便都是好的。”</p>
林昭：“……你这，如此纵容，到底是因为我姐姐，还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小狐狸？”</p>
“都有吧！”水溶说。</p>
话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p>
等水快凉了，水溶将他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又换了新衣服后，林昭才又开了口，“我想，你可能误会点儿了什么。”</p>
水溶给他系衣服的手指一顿。</p>
林昭转了身，仰头看向他，“你是寂衡，但如今只是水溶。”</p>
他顿声，“我虽然是玄羽，但如今却只是林昭。”</p>
“所以，就算你对我再好，也别想着我会放水，让你轻松促成良缘。”</p>
“更何况，我姐姐那般神仙人物，你能不能成为他的良配还不好说，至少现在，我是不满意的。”</p>
水溶便笑了，“你也说了，林姑娘还小，而且，我不是正在努力？”</p>
“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努力。”</p>
林昭说：“光讨好我是不行的，功名利禄，你得拿得出手，我才能放心将姐姐交给你。”</p>
水溶这时已经将他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系上，“好，我记下了。”</p>
说完，伸手又要抱他。</p>
林昭泡了药浴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灵海似乎有了裂隙，不敢大动，但行动却已经不成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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