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规律，也是谭楚研究了一段时间，闹了许多乌龙后才搞明白的。</p>
他翻着购物软件“归西”，盘算着要买多少办公桌合适。</p>
价格不是问题，毕竟谭楚可以去pdd买十块钱一千张一亿面值的冥币烧给自己。主要问题还是要兼顾美观和实用，并且最好还是阴阳两界同时美观实用。</p>
毕竟他谭楚还是个活人，有尚影视的御用导演（暂时）张道明也是活人，今后这个公司也有招活人的可能性。</p>
加上这个前提，谭楚的选择面就小了很多。</p>
阴间的鬼魂们可能是因为生活习惯改变的原因，大多偏向颜色浓重，造型复杂，并且四面八方的封闭性都很好的家具。比如说带一个盖板的箱型床这种。</p>
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到自己喜欢的，索性关掉了“归西”，又到“48同墓”上，找起了装修公司。</p>
阴间的装修公司有不少，但多数是墓穴、阴宅这种超小户型装修。整栋办公楼装修还真的是很难找。</p>
谭楚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悟元建筑装饰公司”。他们不只接小项目，也接景观、建筑等大型设计。</p>
他翻了一下公司的作品集，突然感觉来了兴趣。</p>
公司的项目不小，看项目也都是比较偏向阳间的风格。然而细看之下，无论是室内还是住宅，都多少有些隐隐约约阴恻恻的感觉。属于典型的阴阳混搭。</p>
对谭楚这种公司员工也是阴阳混搭的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p>
谭楚立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说话很客气的年轻人。了解谭楚的来意后，立刻十分积极地约谭楚面谈，并留了邮箱，让谭楚将办公室的平面发给他。</p>
就在谭楚将办公椅转到电脑桌前，给悟元建筑公司发平面图邮件时，玻璃门处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p>
原来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牛建国又按时过来上班了。</p>
一见到牛建国，谭楚就迅速完成邮件发送工作，把他叫到会议室，并关上了办公室大门。</p>
“关于你昨天在落成仪式上的表现……”二人落座，谭楚小心地斟酌词句，想着怎么问牛建国吃鬼的事才不会过于突兀。</p>
“是我吃掉厉鬼，让谭老板震惊了？”牛建国微微一笑，倒是不避讳，“厉鬼吃鬼，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p>
“嗯，的确是正常。”见牛建国如此直白，谭楚思考再三，决定不再拐弯抹角，于是直言道，“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是厉鬼。毕竟你看起来没有什么怨恨，亲子关系也很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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