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那真是太谢谢了。我家厨艺传承上百年了，保管你能学到东西！”</p>
这话一出让伊万几个厨师倒吸一口气，面面相觑，转瞬便是惊喜不已，变得更加热情。</p>
他们几十年前还在地里种土豆，什么叫专业？这就是专业。</p>
在接下来的考察日子里，谢苗领着一行人，在捷尔任斯克众多化工厂间来回奔波。</p>
何雨柱的名声犹如插上了翅膀，迅速在捷尔任斯克的厨师圈内传开，大家都知道来了位大厨。</p>
路文彬等人开始不明白，工厂招待怎么越来越好，可这些白吃白喝的好处照单全吃。</p>
每当他们踏入一个新的化工厂，何雨柱就被恭敬请到食堂后厨。</p>
午餐突出一个量大管饱，毕竟不能只是高层领导们享用，中层骨干们不能够落下。</p>
晚餐则是另一番景象，精致菜肴摆满餐桌，考察队伍和工厂高层们围坐一起，享受美食。</p>
夜幕降临，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光轨，车队稳稳地停在了饭店门前。</p>
考察队伍一行人鱼贯而下，走进饭店休息。</p>
路文彬的房间内，灯光柔和而温馨。</p>
两人相对而坐，何雨柱提着茶壶，给路文彬添上水。</p>
路文彬双手捧着茶杯，轻抿一口，眉宇间透着兴奋之色。</p>
这些天考察出乎意料顺利，比原本计划时间还延长了不少，看到的东西更详细。</p>
他慢慢品味出了其中缘故，眼神满意地望向何雨柱。</p>
“小何，你这次可是功劳巨大啊！”</p>
何雨柱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他知道路文彬在说什么。</p>
他感知着周围，确认没有窃听设备后，这才放下心来。</p>
“领导，我这厨艺能有这作用，也算是物超所值。”</p>
路文彬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何雨柱，笑眯眯地注视着他。</p>
“现在我才是了解方首长的深意，真是不可思议。”</p>
何雨柱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其中深意可不是路文彬能所能插手。</p>
有了名声的加持，何雨柱在忙完午餐后，便有了两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p>
那些配菜的小事自然不会让他插手，他有了更多时间去实行自己计划。</p>
他借口好奇，在后勤人员跟随下，走马观花“参观”工厂。</p>
那些跟随他的人见他并没有明显动作，只是在外围看了一会儿就走，也渐渐放下了戒备心。</p>
伴随着厨艺高超的名声传播，他这点小爱好也是被人知晓。</p>
后边工厂甚至主动邀请他参观，这让他有了更多机会去“参观”。</p>
“小何，你上次递交的申请已经回复了，上面同意了你的提议。”</p>
路文彬说出了这次喊何雨柱来的原因。</p>
何雨柱心里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脸上却装作惊讶的样子。</p>
“哦，这么快？那真是太好了。”</p>
路文彬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p>
只是看破不说破，既然不能让他知道，那就保持沉默。</p>
“小何，你可要万事小心！我还等着回去让你帮我做个席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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