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溜子之前为了躲债都不敢出家门,家里的婆娘小孩都给送出去了,这段时间可好,都不藏掖了,每天出来消遣快活。听说这两天还专门赌大的,村里人都不敢和他同桌耍了,这莫非是发了什么鸡_巴子横财。”只听见坐在大爷对面摸着麻将的大婶夹杂乡音,话语粗俗的嘴碎着。
大爷笑:“他现在可是名人,搞不好还拿了悬赏金。”
萧白彩和吴启文听到后默契的相互对视上了,不过并未做多过问,还是先上去找人。
推开二楼包厢门,一股浓烈的香烟味飘出,萧白彩被呛咳嗽了。黄溜子靠墙坐在面对着门的方向,嘴里叼着根烟,还吊儿郎当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听到咳嗽声,房里的四个人都抬起头。
“你们找谁啊?”近门的一个大叔问。
吴启文说:“你们好。我找黄大伯。”
黄溜子听到是找他眯着眼望了望吴启文。忽然似是醒悟起面前人的身份,连忙笑眯眯的站起来,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道:“哎哟!这是警察先生吧!看着眼熟呢!”
大伙一听是警察来了,都莫名严肃起来。
“对,我今天就是想找您问点事情。”吴启文说。
“来来来,咱们出去说。”黄溜子推着他的背往外走,并和麻将友说:“我有点事出去会儿。”
他们来到麻将馆外的村道边,黄溜子拿出一根烟递给吴启文,他并没有要。
“警察先生,找我啥事呢。”
“我这次来是想详细的问您到底是怎么发现那个坑的。”
黄溜子舔了下嘴,道:“我上次笔录时说了呀,我不就在那边东挖挖西挖挖,看看有没啥东西呗。”
“可是那边并没有菜地之类的有价值的东西。”吴启文继续说。
“发现了就发现嘛……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这有的时候就是巧合。”黄溜子只是闪烁其词,并没有作出具体的解释。
吴启文放弃了,从黄溜子这是问不出什么了。便让他回了去。
萧白彩很不甘心,她总觉得这黄溜子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一般人没事怎么会去那山坡上挖土?
“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能怎样,问不出什么。”吴启文说。
“倒不如去问下那个大婶关于黄溜子欠债的事。”包里的井源突然说。
“对,启文,我们问问那个大婶关于欠堵债的事。”萧白彩转述。
“没错,这是个切入点。今天听了就觉得蹊跷呢。”
两人就一直在门外等着,也没进去再打扰里面的人。直到太阳快下山,那个大婶才走出来,嘴里喊着:“行啦我先回去了,要做饭呢!”
一出来萧白彩和吴启文就围了上去,吓了大婶一跳。
“哎哟喂!吓死我,你们在这干什么?还没走!”大婶连连拍着胸脯。
“大姐你好。其实我是警察。我想跟您咨询点事。”
室内,天花板的风扇呼呼的转着,还飘着蜘蛛丝。
曹大婶听到他们是警察后,就请到了自己屋里坐。大婶客气的从厨房里端了两杯茶出来。
“你们今天不是去找了黄溜子吗?还有什么事儿?”大婶坐在竹椅上问。
“我们是想问他欠债的事情。”
“那个事儿啊。黄溜子很喜欢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还不起,之前厉害的时候还被社会上那些流氓追杀,他怕连累了妻儿就把他们送到别的城市去了,自己就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以前他家经常被砸得稀巴烂,那会妻儿还没送出去可是被害惨了。还吓得我们这些邻里人都不敢出来,所以我们都很讨厌他。可是从前段时间开始,他突然就不躲了,也没见那些追债的流氓来了,我们都在猜他莫非是发了横财。”说着说着,曹大婶还嗑起瓜子来。
吴启文皱起眉头说:“突然就不躲了?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他发现尸体的时候吗?”
曹大婶翻了翻白眼思索,“好像差不多吧。是不是警察给了赏金呢!”
吴启文笑而不语,局里是给了些赏金,但是并不多。
黄溜子自从警察再来找他之后便开始心神不宁,他走回家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他不知道警察为何死死追问自己为何要去挖那个洞,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问那个人呢?他拿出手机,翻出信箱里的短信,有一个显示是私人号码的人和他有过短信来往。自从那事之后,这人便没有再找过自己。黄溜子犹豫着不知道若是发信息对方能不能收到,毕竟除了这也在无办法联系上那人。
他最后还是发了条短信:警察又来找我了,追问我为什么偏偏会去那个地方挖地。
然后便洗了澡内心不安的入了被窝,来回翻滚迟迟未能入睡。
终于手机屏幕忽然发出亮光并且震动,黄溜子马上从被窝里坐起,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
那人来信了:知道了。
看到这,黄溜子总算能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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