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客厅乱作一团。</p>
沈凡在二楼看着他们。</p>
莫默跟在他的身后，小声问道：“咱们不下去吗？”</p>
沈凡看着下边没有说话。</p>
莫默见他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如果杀了羲尧和苏曦，其他人真的可以出去吗？”</p>
沈凡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嗯，可以。”</p>
莫默一怔，看着沈凡。</p>
“所以你可以下去加入他们。”沈凡道。</p>
“可，可我不想杀人。”莫默道。</p>
“不杀他们，死的可能就是你了。”沈凡道。</p>
莫默没出声，也没有动。</p>
“你不动，是等着别人杀了捡漏吗？”沈凡问道，“这样，既可以出去，又没有负罪感？”</p>
“你为什么不去？”莫默反问道。</p>
“我不需要。”沈凡道。</p>
莫默蹙眉，想了想还是问道：“什么意思？”</p>
沈凡不再说话了。</p>
莫默咬了下嘴唇，紧紧握着双手道：“我，我如果不想出去，可以一直跟着你吗？”</p>
听着他的话，沈凡愣了一下，随后转身看向她：“你在说什么？”</p>
“我，我知道你是有些不一样的，你好像很了解这里，你，你不害怕。好，好像这里的人也不敢动你。”莫默道。</p>
“你想说什么？”沈凡眯了下眼睛。</p>
“如果可以跟着你，受你保护，我不想出去了。”莫默小声道。</p>
“为什么？”沈凡不理解。</p>
“出去可能也活不了多久。”莫默道，“在这里起码有饭吃，有床睡。还不会被欺负。”</p>
沈凡看着她没说话。</p>
莫默低着头也没再说话。</p>
过了一会儿沈凡道：“刚来的时候不是很害怕？”</p>
“是。”莫默道，“很怕死，在外边也很怕死，所以屈辱的活着，活的还不如下水道里的老鼠，但还是想拼命活着。”</p>
沈凡看着她攥着自己的衣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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