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真是畜生！” </p>
“活该他们被碎尸！就该把他们千刀万剐！” </p>
“真是活该！” </p>
“赵夫人做的好啊！” </p>
“就是！赵夫人杀的好！” </p>
…… </p>
大家群情激奋，杜明启叹口气，站出来喊了一嗓子。 </p>
“安静！” </p>
听到杜明启的呵止，大家陆陆续续停止说话，安静下来。 </p>
杜明启严肃对着围观的人道：“伤人者，律法所不容，自有刑章以惩其罪，私刑非正道，不可轻用也！” </p>
警告完围观者，杜明启转头对赵蕊儿说话，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但仍旧十分的严肃。 </p>
“虽说事出有因，然，杀人已成定谳，其罪如何裁断，律文自有公断。” </p>
“你们二人都说是自己杀了这两个人，可见你们还是有说谎的地方，待到柳儿姑娘醒来后，我们会再行盘问。” </p>
赵蕊儿点头，似乎是已经接受现实了。 </p>
她表情平静，动作配合。 </p>
可能是被按的胳膊疼，她甚至还有闲心，礼貌地转头对衙役道：“这位差爷，手上可否稍微松一些？” </p>
赵蕊儿的经历太惨，衙役心有不忍，自然愿意行这个方便，压着赵蕊儿的手真的松了点。 </p>
“多谢。”赵蕊儿察觉到胳膊上松下来的力道，面露感激。 </p>
看赵蕊儿道谢时候的表情，温卿卿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p>
就那么一瞬间，赵蕊儿抓住机会挣脱衙役的手臂，不知拿出什么东西直接吞了。 </p>
衙役以为她还想跑，慌忙重新抓住赵蕊儿按着。 </p>
霍之麟仗着轻功，迅速冲过去，想逼赵蕊儿将吃下去的东西逼出来，但比霍之麟更快的，是赵蕊儿迅速苍白下的脸色。 </p>
“你吃了什么！” </p>
赵蕊儿并不理会霍之麟，她借着衙役压着她的动作支撑自己的身体，勉强站稳，看向了杜明启。 </p>
她颤抖着说：“杜大人，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与柳儿没有任何关系！” </p>
“杜大人，是我杀了赵鸿运和李旦两人……与……与柳儿毫无干系！” </p>
两句话的功夫，赵蕊儿已经满头大汗了。 </p>
她浑身颤抖，尽量大声一些，为柳儿争取着生机。 </p>
“你先别说话，大夫马上就到了！” </p>
霍之麟一边指挥人去请大夫，一边试图安抚赵蕊儿。 </p>
温卿卿暗自摇头。 </p>
来不及了。 </p>
果然，赵蕊儿说完要说的，眼睛一闭，无力倒下。 </p>
衙役吓得一松手，赵蕊儿就落到了地上。 </p>
霍之麟过去，摸了摸颈侧，试了试鼻息，脸色铁青。 </p>
“死了。”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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