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张药侧面回避，“你这什么性子？不像当官的也不像蹲大狱的。”</p>
后面半句张药说得很轻，以为玉霖没有听到，谁知她却听她答道：“不讨人厌就好了。”</p>
说完，望向坐在地上的杜灵若，“是吧。”</p>
杜灵若还有些咳呛，没有回答，但却持续点头表示同意。</p>
是时，大理寺正堂传唤人犯。</p>
司务官员叫了一声玉霖的名字，玉霖站起身朝整堂走去。</p>
走了几步，又转头又对张药说了一句：“那我就救他了，至于你……”</p>
“下手。”</p>
张药一把拽起地上的杜灵若，看着玉霖补道：“摁死就行。”</p>
审玉霖和王少廉等人，赵河明仍然回避，没有坐堂。毛蘅正位公堂，吴陇仪在其右位，堂那还用着今年的最后一缸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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