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挑眉：“审官呢。”</p>
玉霖笑了笑，“我。”</p>
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镣铐伶仃作响，“本来你也是堂上的罪人之一，谁曾想……你是来找我求死的。这也是命。”</p>
她声音有些无奈，“你没有伤害我，我不能审你，你走吧。”</p>
张药坐着没动，玉霖用手肘碰了碰张药的小腿，“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p>
“少了一个罪人，会怎么样。”</p>
“不怎么样。”</p>
她吃完了最后一口桃子，“反正是草台公堂，死囚审官，我尽力吧。”</p>
她露出一丝苦笑，“我想救我自己，也想救刑部狱里的其他女子，但一切……除了看我，还得看命，我这个人是信‘道’的，就这样，再看吧。”</p>
“那我不走了。”</p>
“你不要名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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