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只在电影小说中登场的升华者出现在身边，许朝雨新奇之余更多的是疑问，便绕着白泽转了几圈。</p>
“很酷，”许朝雨夸奖之后，又连着抛出好几个问题，“你是怎么样成为升华者的？被变异虫子咬？还是注射血清？”</p>
“与生俱来。”</p>
“升华者原来天生就注定了吗？不能后天成为吗？”</p>
“这我也不清楚，”白泽回答，“其实我知道的也很少，以前没见过别的升华者。”</p>
“哦，”许朝雨思索，见他在拨号，好奇问，“你在做什么？”</p>
“报警。”</p>
“警察现在来也没用了吧？那个人已经跑远了。”</p>
就刚才一小会，周杳已经混入人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除非立刻封锁购物中心，才有可能逮住他。</p>
白泽轻轻一笑：“这可不一定。”</p>
他打开手机的定位软件，一个红点正在安都的电子地图上缓慢移动，距离他所在的位置大约几公里，不是很远。</p>
“定位器？”许朝雨惊呼。</p>
“我还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白泽现在就等他回到据点，来个一网打尽。</p>
和警方简单说明情况，并且将定位分享给他们，至于报警的理由，自然是欣华路的购物中心闯进来一个持刀凶徒，有路人目睹和监控拍摄，警方不可能坐视不理。</p>
挂断电话，白泽问：“接下来我要和警方去那群人的据点，你要一起还是先回去？”</p>
“我可以跟着吗？我只会添乱。”许朝雨还是有自知之明，刚才白泽为了保护她才处处受限。</p>
“怎么不可以，而且哪添乱了，刚才要是没有你，我绝对不可能赢得那样轻松，你可是帮了大忙。”白泽看出来了许朝雨的情绪有些低落，便立刻给予鼓励，并补充说，“这次主要是警方行动，我们就凑个热闹。”</p>
冒着风险让许朝雨积极参与，也是为了尽快帮她恢复记忆，也许哪次就会有那么个契机让她回想起一切。</p>
许朝雨答应下来：“好吧。”</p>
其实从心底里，她实在不想孤零零地回到房间，看着窗外百无聊赖，只能等消息。</p>
那样，她会发霉的。</p>
确认一遍红点的位置，白泽和许朝雨立刻赶去，始终和红点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避免被对方察觉到什么。</p>
跟了一会，红点停在一家高档酒店。</p>
两人躲在酒店附近的巷道，一人戴上一只蓝牙耳机，保持着安静，耐心地窃听着。</p>
耳机里响起模糊的嘈杂声，听上去似乎是电梯运行的嗡嗡声，接着是叮铃一声响，大概是门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p>
看来他还没有发现窃听器和跟踪器，如此最好。</p>
“怎么好意思回来？”一个女性声音突兀响起。</p>
从音色上判断，正是巩秋，那位习惯穿着风衣的女人。</p>
“怎么了？”周杳双手一摊，满不在乎地说，“我差点就赢了，如果不是那女人，我就替你们除掉了心腹大患。”</p>
“你还说！”巩秋气势凌人，“昨天你就出了差错，大家不怪你，今天你还乱来，要是再被抓，等着谁来救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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