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一掌搡得歪倒，伸手撑住，他还未系带，便也不去系了——散乱的衣料下一大片苍白消瘦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肋骨根根分明。</p>
乐悦笙瞬间心软，伸手同他拢上衣襟。</p>
“你不可怜我，难道你真的喜欢我？”男人刁钻道，“你喜欢我现在的脸？”</p>
“沈献——”乐悦笙问，“你要怎样才肯信我？”</p>
男人抬起下巴，高高地仰起脸，“亲我。”</p>
乐悦笙如被电击，掷下衣料退一步，指着他大骂，“你分明知道不是可怜你，还这么说——你故意的？”</p>
“对，我故意的。”男人道，“你亲不亲？”</p>
作者有话说：</p>
明天见。</p>
54 ? 跟着你 ◇</p>
◎我不行◎</p>
乐悦笙转身便走, 走到洞口止步。回转头，男人仍是那个样子, 两只手撑在身后, 衣襟散乱，僵硬地仰着脸。</p>
乐悦笙盯着他看一时，又走回来。男人如同凝固, 只是木木地僵在那里，连眼睛也不眨一下。</p>
山洞不大，乐悦笙三两步欺到近前, 弯下腰，伸手握住男人心口处一点衣襟, 用力把他拉起来，便埋首下去。</p>
男人如失魂魄, 由她摆布。乐悦笙用力咬住男人双唇，男人发出一声含糊的哽咽。他被她整个人欺上, 头颅后仰，黑发如瀑坠落，铺陈在地, 身体用力向后弯折，深洞中如一段绷到极致快要断裂的弦。</p>
男人如同溺入深渊, 五指扣紧，攥在乐悦笙臂间。他已经不能感知肉身之所在, 灵魂剥离出去, 浮起来, 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看着他同乐悦笙前所未有的亲密, 这让他在长久灰暗岁月里最后一点坚持土崩瓦解——</p>
就算同情也无所谓。</p>
她可怜他, 便不会离开他。</p>
而他不能没有她。</p>
……</p>
乐悦笙吻了他一会，感觉掌下身体从僵硬渐渐绵软，又如春水一般，一点一点软倒下去。乐悦笙借着相拥的姿势索性跌坐在地。男人仰面跌在乐悦笙怀里，漆黑一双眼仿佛蒙上一层迷雾，恍惚而又依恋地望住她。</p>
男人面色仍然是雪白的，唇色却艳丽得夺人，张着口，用力喘气。</p>
乐悦笙道，“信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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