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状元郎的死缠难打

磨人的一刻终于结束了，林哲把大理寺上下安排了一下便出来用膳，依就选的是大理寺旁的那家豪华食肆。 林哲选它主要是求方便，没其他的，但令林哲想不到的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苏首富。 不过也没关系，谁去店里子用膳还管店老板是谁。 一路点菜一路等候再加一路用膳，林哲这顿饭用得开心。 可等到要结帐走人的时候，林哲才发现没带钱出来，这可咋整？ 林哲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麻烦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挺熟悉又喜欢女扮男装的人。 没错，那人就是陆子潇。 林哲本不想上前和陆子潇打招呼，但又好奇陆子潇这会怎么也在这家食肆，正犹豫之时，陆子潇过来了。 原来陆子潇也看到林哲了，之所以当时没过来，可能是要给林哲留点用膳的时间。 陆子潇过来头一句便问：“你咋这个时候用膳？” 林哲笑着说：“林某也不想的，不过林某再不用膳的话可能会饿晕过去。” 陆子潇又问：“今日你都在大理寺吗？” 林哲轻松答道：“对呀！今日在大理寺有事。” 陆子潇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盘。 “刚我去了太子府，太子正找你呢，太子讲几天没见你了。” 林哲有点惊讶。 “你可以进太子府吗？太子跟你爹可不搭。” 陆子潇白了林哲一眼。 “我爹和太子搭不搭管我什么事，我跟太子妃搭就行，对了，你一个人用膳不闷吗？咋不找美女陪吃？” 林哲非常疑惑。 “你和太子妃很熟吗？” “当然很熟啦，不熟能进太子府吗？” 陆子潇一脸正气，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啥一个人用膳？” “林某有事耽搁了，已经很饿了，又为何要找美女才可用膳，再说也没这嗜好，非得有人陪着才能用膳。” 林哲这话说的在理。 陆子潇仍不肯放过。 “不可能吧，你那位公主呢？她不是一直要你陪着吗？” 林哲立刻否认。 “没有，公主有大把的人陪，哪用着咱这等小吏。” 陆子潇有点不相信。 “不可能，昨晚你肯定去了公主府，大白天又在公主府呆着。” 林哲只能微笑解释一下。 “那林某怎么现在才用膳？可能吗？有一件事很奇怪，你白天恨不能杀了高力赫，晚上高力赫就遇害了，你怎么看这个事？” 林哲这话简直问到陆子潇心坎上去了。 陆子潇神情变了。 “应该是凑巧，你该这么看，是高力赫这厮太坏了，想杀他的人数不胜数，我只是讨厌他，并不是真的想杀他，你不会真的以为是我干的吧。” “林某以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某今日出来没带钱，麻烦你把林某的帐结了。” 林哲说了这么久，总算说到点上了。 陆子潇有点小吃惊。 “原来你用膳不带钱，刚好我也没带，我那点帐还想你结呢。” 原来如此，原来陆子潇也是一个马大哈。 林哲苦笑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反正你没啥事，要不你在这洗几天的碗抵帐。” 陆子潇吓得连连摆手。 “那怎么行，我哪是洗碗的料，对了，既然你来了，这事理应交给你搞定。” 林哲说行，又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用膳？不合常理呀。” 陆子潇满脸委屈。 “我也是有事拖延了，又发现没带钱，所以才拖至现在。” 陆子潇话音一落，一店小二就过来了，对陆子潇说：“客官，这都多久了，该结帐了。” 陆子潇双眼一挑，说：“结帐急啥，有这位官爷结帐，你还怕帐飞了？” 店小二哦了一声，转脸向林哲说：“刚看了二位的帐单，也就十贯钱，钱真的不多。” 这店小二真够可以的，口口声声说钱不多，却催得比猴还急。 林哲压力山大，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对店小二说：“这样，你随我们去衙门拿一下，这点小钱还真没习惯兜袋中。” 店小二一听要去衙门便有些着急，便改口了。 “结帐不急，可别坏了官爷的兴致，小的可以等。” 林哲说：“别介呀，衙门又不是龙潭虎穴，你怕什么！” 语止，又掉头对陆子潇说：“咱们走，小二跟上。” 店小二一脸苦相，只得跟着林哲和陆子潇他们去大理寺拿钱。 就这样，林哲和陆子潇在前头走，店小二在后头跟着，三人往大理寺而来。 离大理寺只几步路远时，林哲和陆子潇迎面撞上了苏首富之子状元郎苏建，这就有点扫兴了。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哲示意陆子潇别理苏建，林哲的想法是蛮好的，只是陆子潇不太愿意。 陆子潇回了林哲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陆子潇回的是啥意思，林哲硬是搞不懂，林哲也不好开口问。 苏建这边却没打算轻易放过林哲跟陆子潇他们，他好不容易撞上了，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呗。 先不说上次挨了他俩的暗算被淋了饺子汤，就说被逼退婚这件事，已然让他颜面扫地了。 苏建原以为他足够配得上陆子潇了，他仅凭这个足可秒杀东京汴梁城那帮公子哥仙，但万没想到会被逼退纳，让他成了一个笑话。 如果没有跟陆子潇的这档子事，他在东京汴梁城那是昂首挺胸的，凭状元郎的身份，他可以任选东京汴梁城达官贵人字的小娘子。 如今再看咱们的状元郎苏建，不光成了东京汴梁城一众公子哥们的一个笑话，东京汴梁城但凡有点档次的达官贵人都不会理他了。 刚被人抛弃的，试问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娘子还会要？ 状元郎苏建气就气在这里，你不要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的一生给毁了？ 因此状元郎苏建一直想找陆子潇理论，想把这事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陆子潇一直没给状元郎苏建好脸色，屈指可数的碰到不是拌嘴就是开溜了。 状元郎苏建痛定思痛，决定每次带四名小厮在身旁，只要碰到陆子潇就叫小厮切断陆子潇的退路，以防陆子潇开溜。 今刚好又让状元郎苏建如愿碰上了，状元郎苏建立马指挥四名小厮包抄，以防陆子潇他们一言不合就跑了。 陆子潇一看这架势不对呀，光天化日就准备动手还是咋地，可不能让这姓苏的得手了。 陆子潇劈头就喝道：“姓苏的，你想干啥？” 状元郎苏建从心底哼了一声。 “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而已，不会对你动粗，接下来我有一个小问题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陆子潇一脸不乐。 “我干嘛要回答你的问题，你我本是无缘无份之人，路上碰到了，最好装着不认识，各走各路是最好的选择。” 状元郎苏建鼻子哼了一声。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先前答应纳采而后又反悔，随后还逼迫家父去退纳，这样弄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姓苏的，首先你要搞清楚，我陆子潇从未答应与你纳采，所谓纳采只不过是你爹厚着脸皮向我爹提的，我爹仁厚不忍拒绝才闹了这么一出。” “纵观整个过程就是一口头约定，你无须当真，真正的纳采是有一套复杂的流程要走的，包括下聘礼等等之类的，你们苏家啥都没做就自认纳采了，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陆子潇不光对纳采了如指掌，口齿还相当的伶俐。 状元郎苏建急了。 “你胡扯什么，其实家父跟你爹口头已经商量好了，正准备走下一步了就被逼退纳了，更要命的是大家都以为咱俩纳采了，对我的影响大了去了，这些可都是纳采所带来的。” 陆子潇听着这些就不耐烦了。 “姓苏的，我再次声明，我没同你纳采，你也别一厢情愿自认为了，我与你的流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足以证明我与你并未纳采，你也别有事没事纠结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已经结束了。” 陆子潇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起来。 一旁的林哲也觉得状元郎苏建有些胡扯，他有心插言想把状元郎苏建弄走，又恐刺激到这位状元郎，想想还是忍住的好。 状元郎苏建却极为的不甘心，他这一出属于典型的羊肉没吃着倒惹了一身骚，问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咄咄怪事。 最让状元郎苏建心痛的是，陆子潇刚好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本唾手可得，可这煮熟的鸭子硬是飞了。 加之陆子潇他爹对他的仕途又尤为重要，没了陆子潇他爹的提携，他的仕途堪忧了。 即便退一步不计较仕途了，那帮东京汴梁城一众公子哥也不得放过状元郎苏建的。 除非他们和状元郎苏建碰不到，否则每碰一次就会耻笑一次，这样的窝囊气状元郎苏建是不能忍受的。 状元郎苏建的愤怒要暴发了。 “你说结束就结束了吗？你们陆家还讲不讲理？既然你爹口头答应了就有履行承偌义务，暗底里使拌子算啥本事？你这属于明显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新的就甩旧的，东京汴梁城有哪个是你这么干的？” 状元郎苏建愤怒到极点了，一言不合开始人身攻击。 陆子潇可不会让苏建攻击得手了。 “姓苏的，你是不是耍无赖耍惯了，看见漂亮小娘子就叫你爹出场骗纳，没骗到就极尽污蔑，就冲你刚刚那番无法无天的鬼话，抓你下大理寺诏狱一点都不为过。” 陆子潇边讲边瞅四周，她似乎很想痛快脱身，不想再跟苏建啰嗦了。 林哲看出了陆子潇的想法，但三名小厮已从三个方向封住了可行之路。 如若强行通过是必与小厮发生身体上的冲突，林哲自己还好，可陆子潇是大家闺秀，和小厮发生冲突就不好了。 状元郎苏建也看出陆子潇想干嘛了，他警告小厮们打起精神看好了，别又让人溜了。 接着状元郎苏建又开始驳斥陆子潇。 “姓陆的，我爹从未骗过纳，平生仅有的一次纳采就是跟你这个姓陆的，还不被你这个姓陆的承认，我自问平日里行为举止规规矩矩，若不是被你这个姓陆的所害，我用得着在这堵你吗？” 状元郎苏建第一次用姓陆的称呼陆子潇，也算是对陆子潇用姓苏的称呼他的一个回应。 同时状元郎苏建不打自招，他是特意在这堵陆子潇。 这就让陆子潇有些愤怒了，搞了半天原来状元郎苏建是故意的，再加上状元郎苏建喊她姓陆的，这就更让陆子潇恼火了。 陆子潇气得几乎要大骂状元郎苏建了，怎奈林哲在旁边，陆子潇不好破坏自己的形象。 陆子潇只能压住怒火继续跟状元郎苏建打嘴仗。 林哲觉得很没有意思，便插言。 “二位讲了这么久需不需喝点茶？需要的话林某可以代劳给你们上杯清茶润润喉咙，如果二位觉得在街边喝茶多有不便，可以选择就近去大理寺会客厅喝，那里环境还不错，可以供二位继续就纳采之事进行探讨。” 林哲态度和蔼，丝毫没有一丁点不耐烦，毕竟在街边也站了这么久了，态度还能这么好真是难得。 这让状元郎苏建一头雾水，这位又在耍什么花招，可不能上其当了，不然今日又得白忙活了。 陆子潇同样搞不懂林哲是何意，她瞟了林哲一眼，意思就是别玩虚的，来点硬的把这厮赶走不就完了。 林哲晓得陆子潇的想法，但想要把苏建这厮赶走谈何容易。 苏建也是有些才华的年轻人，不好忽悠更不好哄骗。 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甩掉苏建这厮，不然只会在这白白耗着。 但苏建还真不好甩，林哲想了不少法子，苏建这厮就是油盐不进要跟定陆子潇。 苏建的四名小厮更是尽心尽责，他们不会留空子让林哲钻。 状元郎苏建如此精心策划只为与陆子潇纠缠，状元郎苏建以为他的精心策划无懈可击。 但状元郎苏建的无懈可击随着静阳公主赵晨的到来瞬间就崩盘了。 静阳公主赵晨原本是早上和林哲分开的，那时静阳公主赵晨是回府了的。 在公主府中，静阳公主赵晨一直在琢磨今早的事，想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又往大理寺来了。 就在这当口，看到苏建这厮领着人围着林哲和陆子潇，赵晨二话不讲直接叫公主府护卫出手。 四小厮哪敢与公主府护卫抗衡，他们立马躲一边去了。 状元郎苏建见是公主出手也只能只认倒霉了，但苏建不甘心，弄了这么久啥也没得到，苏建准备和他的小厮们退到一边再作打算。 静阳公主不干，她不想苏建这厮走，她想利用苏建来戏弄陆子潇，同时苏建不得对林哲无礼，林哲可是她看中的人。 苏建有些疑惑，又不敢问，那一刻状元郎苏建别提有多狼狈了。 静阳公主才不会在意状元郎苏建的感受，她给了苏建一个下马威。 “苏翰林,你大庭广众之下率众围攻林少卿和陆小娘子，你想造反吗？赶紧叫你的小厮滚蛋，你自己先呆在一边凉快。” 状元郎苏建有点懵，他一边命小厮们撤了，一边向赵晨解释。 “回公主殿下，小的并未围攻林少卿和陆小娘子，小的只是在和他们闲聊。” 静阳公主偷笑了一声。 “你会和林少卿聊天？你那么拽，连陆府的小娘子都不要了，你究竟想要谁？大宋朝还有哪位小娘子能入你的法眼？能入你苏家的高门槛？” 静阳公主故意装作不知道退纳内情，她想以此来进入话题。 状元郎苏建以为公主真不知内情，他申述。 “公主殿下，退纳之事一两句话扯不清，不过退纳非小的本意，我爹也是被逼着才退的纳，这件事总之很复杂，都把小的退成东京汴梁城的笑话了。” 状元郎苏建很是尊重静阳公主，他在静阳公主面前谦称小的。 静阳公主赵晨同情的眨了下眼睛。 “苏翰林，你爹乃东京汴梁城的首富，和从一品大员陆中书交情甚厚，谁敢逼你爹退纳？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还是你贼喊捉贼？” 状元郎苏建一脸委屈。 “公主殿下，小的哪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复杂但也不是没一点头绪的，谁是幕后主谋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不过陆小娘子的嫌疑蛮大的。” 说着状元郎苏建瞟了一眼陆子潇。 林哲知道苗头不对了，静阳公主有事没事和苏建这厮拉起了家常，还关心起人家退纳的事来了。 其用意可能就是要攻击陆子潇，可不能让静阳公主的小阴谋得逞了， 林哲赶忙插言。 “公主殿下，请恕林某无礼，林某还有事，就不打搅公主与苏状元聊家常了，林某告退。” 林哲居然要走？静阳公主赵晨听到心里马上有一万个不答应，这刚拉开话题，一走不就结束了吗？ 那还怎么捉弄陆子潇出出气，哪能现在放林哲和陆子潇走。 再说他俩在一块很不合适，他俩在一块指不定就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静阳公主赵晨于是说道：“林少卿，本公主等会有话问你，你先别急着走。” 说着，赵晨转向陆子潇，问她：“陆小娘子，刚苏翰林讲退纳是被逼的，还讲你有很大嫌疑，不知你怎么看这个事？” 赵晨有模有样问起了这个事。 陆子潇一听就知公主要挑事了，陆子潇心里其实很烦了，早不想听了。 只因一刻的停留便错失溜走的良机，现在公主又主动问上了，陆子潇也只能硬着头皮回。 “公主殿下，小的对这事知之甚少，都是我爹在操劳，至于苏翰林所讲得被逼退纳，据小的了解，纳采还末真正纳，何来退纳以及被逼退纳之说。” 陆子潇把握住了重点，那就是纳采都未纳，退纳之说不能成立。 静阳公主赵晨听完是一脸惊讶，马上转向苏建，意思是你有何解释。 状元郎苏建像是早料到陆子潇会这么说一样，不慌不忙便冲陆子潇来了。 “陆小娘子，家父与你爹口头达成的纳采怎能不作数？你这是典型的偷换概念，东京汴梁城现在流传着这样一种讲法，是你眼界高了，你看不顺眼才退的。” 苏建这样讲就有点过份了。 陆子潇没等苏建说完就接口道：“苏翰林，你是不是书读多了变傻了，东京汴梁城那么多小娘子等着你挑，你偏盯着我干啥，你我完全是两类人，根本不搭的，你喜欢有钱的，而我看见钱就来气，这就是你我最根本的区别。” 陆子潇一口一个看见钱来气，把在一旁等着拿钱的店小二惹急了。 店小二麻着胆子上前一步，对陆子潇说：“客官，啥时结帐呀，都等半天了，再这样拖着只能报官处理了。” 店小二咕咕哝哝，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可把陆子潇气了个半死。 太打脸了，刚说看见钱来气，马上就来催帐，这是人干的事么? 林哲赶紧替陆子潇解围，喝退了目中无人的店小二。 静阳公主看到这一幕还真想笑，太不容易了。 朝廷从一品大员家的小娘子居然当街被店小二追账，这店小二是真不懂事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这还真不好说。 赵晨也大气，吩咐贴身侍女把帐结了，打发店小二走。 静阳公主这一举动颇让陆子潇意外，陆子潇同时有些不理解，静阳公主不是处处与她作对的么？ 怎么会这么好心替她结账，虽说钱不多，但身为公主的赵晨能有这份心也是难得的。 陆子潇刚想谢谢静阳公主的及时出手，状元郎苏建又开始作妖了，他把矛头对准陆子潇。 “陆小娘子，你在钱堆上当然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了，从小锦衣玉食的你有没有想过底层百姓的生活？你还理直气壮看见钱就来气？你不要用膳不用穿衣吗？这些哪样不要钱？这些就先不跟你扯了，讲退纳之事，你我本就口头纳采了，马上就要进行三书六礼了，在这节骨眼上出现退纳，并且是身不由己的退纳，这正常吗？” 状元郎苏建越说越激动，还不由自主向前行了一大步。 陆子潇看到苏建这副德行烦都烦死了，陆子潇唯有拉长脸不理了。 林哲看陆子潇脸色很不好，他只能换另外方式来说了。 “苏状元，你还怕没娘子吗？凭你的家世你的才华，东京汴梁城的小娘子还不得由你挑吗？你要是挑上谁了，谁还不得受宠若惊呀，你堂堂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不要这么猴急。” 林哲一顿猛安慰状元郎苏建，把静阳公主赵晨都搞着急了。 “林少卿，苏翰林没猴急，喜欢一个人更没有错，你要看到这一点，苏翰林对陆小娘子的喜欢是那种发至内心的喜欢，这种喜欢我们应该大力支持，毕竟东京汴梁城就一个苏翰林，让苏翰林感受一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有错吗？” 静阳公主赵晨此刻完全站在了状元郎苏建这边。 本来陆子潇还对静阳公主心存感激，静阳公主这话一出，陆子潇恨不能暴打静阳公主一顿。 对，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也不能死皮赖脸甚至于不知羞耻不顾别人感受的吧。 并且明知拒绝的情况下还不知收敛，最后还闹着讨要说法，讨你妹呀！ 陆子潇很想怼静阳公主几句，以泄心中的怒火。 林哲接口了，林哲可不敢让陆子潇出言不逊，要是惹怒公主了那就无法收场了。 “公主殿下，话是这个话，理也是这个理，问题是得有个尺度，不能骚扰到别人的生活，也没有讲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总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和心情吧，公主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林哲把话己经说的很平和了，状元郎苏建仍不肯善罢干休。 状元郎苏建刚听到静阳公主说的，片面的以为静阳公主站他这边了，他可以肆意嚣张了。 “林少卿，我可不是单纯喜欢一个人，我是有双方父母首肯的，与你讲得那种情况完全是两码事，初期陆小娘子看我也是蛮中意的，只是到了后期有人出手干预才出的问题，而这个人你应该熟悉。” 状元郎苏建说完一脸阴沉的看着林哲，似乎想找林哲报仇。 林哲有点心虚，也不想再跟状元郎苏建扯了。 或许静阳公主不来还好一点，状元郎苏建没这么嚣张，而林哲和陆子潇早摆脱状元郎苏建的纠缠了。 看眼下的情形，静阳公主赵晨完全是想利用状元郎苏建来敲打陆子潇，让陆子潇不要有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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