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女空乘可是长期浸泡在女频小说里腐女，当场明白扬程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捂嘴强忍着心中的惊讶。
张灵也算是久经酒局的人，当场就明白扬程话里的意思，但她却当没有听懂般，低头优雅地吃着飞机餐。
瓜子脸女空乘见到张灵毫无表情的样子，愣了愣，心里诧异了好一会，但是出于职业习惯，她还是习惯性地朝储餐柜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瓜子脸女空乘刚走到储餐柜时，一个长相可爱的女空乘便热情地迎了上来，“林姐，你要到扬程和张灵的签名了吗？”
“没有！”瓜子脸女空乘恼怒地瞪了对方一眼。
可爱女空乘吐了吐小舌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相片递到瓜子脸女空乘面前，哀求说：“林姐，能否帮我个忙，让扬程在这张照片上签名！”
瓜子脸女空乘看到对方递过来的是一张扬程跟岛国比赛时单手扣篮的照片便一手拿了过来，激动地问：“小雯，你那还扬程的照片吗？”
可爱女空乘想了想才说：“还有一张他封盖的照片！”
听到对方还有一张照片，瓜子脸女空乘立即激动地说：“那快拿给我！”
“林姐，说好了，扣篮的那张给我，你只能拿那张封盖的照片！”可爱女空乘纠结了好一会才说。
“没有问题！你想选哪张
都行，小雯，谢谢你哈！”能够让扬程在他的相片上签名这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惊喜了，至于选哪张，她当然想要那张扣篮的，但是相片不是她的，所以能有一张封盖的签名照，也是很不错了。
“林姐，给你！”可爱女空乘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递到瓜子脸女空乘的面前。
“呵！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瓜子脸女空乘打趣地说了句，便利索地接过对方的照片放到口袋后，才从储餐柜里再拿出一份牛肉飞机餐出来。
瓜子脸女空乘笑着看着扬程吃完第二份飞机餐和喝完第二杯果汁后，才笑着拿出纸巾递给扬程，她用简易纸袋把扬程临时饭桌上的飞机餐锡纸饭盒和纸杯收拾好后，才笑着离开。
没过多久，她又出现在扬程的身后，当她正想措辞说话，便听见扬程则笑着说：“好了！现在轮到我帮你服务了！请问我能帮到你什么？”
扬程这开玩笑的打趣让瓜子脸女空乘心里的拘谨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扬程先生，您能帮我和我的同事签个名吗？我们都很喜欢看您打球！”
“我非常乐意为美女效劳！”扬程也跟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对方绅士地伸了伸手。
瓜子脸女空乘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相片递给扬程，“麻烦扬程先生了！”
扬程接过相片看了看，感叹地说：“相片抓拍得不错！这是你抓拍的？”
“不是！是我的同事，小雯。”
“哦！你有企鹅号吗？”
“有！”
“我们加个！有空你把这两张照片通过企鹅号发给我！”
“好！”
扬程掏出手机输入对方的企鹅号保存后，才笑着说：“下飞机后，我加你！”
“好嘞！”能够加到偶像的企鹅号，瓜子脸女空乘整个人都处于兴奋当中。
扬程看了看两张相片，便笑着说：“封盖那张是你的吧！”
见对方点了点头，问了对方的姓名和对方同事的姓名，扬程很快便拿着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句祝福语和签名，日期在两张相片的背后后才笑着把相片和笔还给对方。
看着瓜子脸女空乘拿着签名照兴奋地离开，张灵便嘟着嘴说：“会打篮球很了不起吗？”
扬程朝对方笑了笑，然后朝其他向他点头致意的乘客礼貌地点头回礼后便坐了下来。
张灵见扬程并不理她，习惯被人追捧的她便来气了，“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吗？”
“你会吗？”
“不会！”
“那我真比你了不起！”
“我会唱歌，你会吗？”
“不会！”
“那我比你了不起！”
“嗯！那你真了不起！失陪了，高攀不起！”
扬程说完，便再次闭目假寐起来。
“你！你……”张灵气得指着扬程一时半会还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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