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家庭经济条件的好转,江秋月和柳诗雅的衣服鞋袜已超出普通人的饱和。所有衣服和布料,皆为江秋月亲手挑选和精心制做,花色款式实属时尚美观、简洁大方。
进入冬季前,戴志成就给她们母女俩提前备好一瓶上海珍珠霜和一瓶液态润肤霜,以前未用完的贝壳油则由他专用,他也喜欢这种价廉物美的冬季护肤品。冬季保暖手套,母女俩也是每人一双新羊皮和一双绒线的,并给家里备足了干荔枝、桂圆和红枣,要求她俩每晚必须熬制三元汤饮用。
前几天因为下雨,他又发现家里的雨伞实在陈旧,随即更换三把新的,母女俩也是非常喜欢他选购的新伞。他细致的点点滴滴,令江秋月时常静静打量着他,愈发觉得这个小男人很是可爱,也很是有趣。
秋冬季服装的布料有些偏贵,长期节俭的江秋月还是下不了手去放开购买,只是帮戴志成和柳诗雅购买了羊毛呢布料。她一直认为,家里的钱大多是戴志成的辛苦、荣誉、甚至是生命换来,从不敢大手大脚。她并不是担心戴志成会有什么想法或意见,而是没那个勇气去花钱。
这天午餐时,江秋月无意谈及一款雪花呢很好看,就是觉得贵了。戴志成听她说完就火冒三丈高,真的骂她不明事理,说她舍不得花钱就是让他的努力变得毫无意义。一再强调她就是家里的主人,就算是图一时痛快花光了所有的钱,那也是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干涉。
并警告江秋月,若再次发现她有舍不得买的布料或衣鞋之类的现象,他就没完。是布料,他就买一大捆回来;是衣服,他就买10件回来;是鞋子,他就买10双回来。用不完、穿不了,就当着她的面扔掉撕掉,让她彻底舍不得一个够。
别人家吵架都会让被骂方伤心苦闷,但这个家庭的吵架,却是让被骂方越挨骂越感觉舒坦。江秋月知道这个小丈夫是说到做到,吓得吃完午饭收拾完毕,乖乖地去了商店把那雪花呢买回家。要不然,他真会一气之下买回一大捆。
见她买完布料回家,戴志成干脆把春节1000元费用提前给了她,让她自己看着办。之后又告诉她,明天再给她1000元钱去存上。他这样分开给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打消江秋月对钱的顾虑。
看到妈妈首次出现被哥哥吓坏的样子,诗雅终于忍不住大笑一阵,惹得江秋月羞愤地打了她几下屁屁,当然是轻轻的了。
家里明天就要动工扩建,美华早早就来到摆摊点,想问清戴志成是怎么安排的。看见两个哥哥的朋友在等戴志成来买香烟,就顺便打着招呼。刚聊上几句,戴志成就来了,她催促戴志成先去拿两条万宝路,这两位大哥都等十分钟了。
卖完香烟,两人很快把摊子摆好开始招呼着生意。忙乎一阵空闲下来,老虎看清时机对戴志成哼哼唧唧,它现在也学会要主人去帮它买吃的了。戴志成正要起身帮老虎买饼干酸奶,只听见洪姐餐馆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吵闹声和洪姐的哭骂声。老虎听到洪姐的哭骂声,呼地就奔跑过去,戴志成赶忙交待美华在此看摊便紧随而去。
很快就听到老虎的凶猛吼叫和洪姐的制止声。赶到餐馆的戴志成,只见后面的饭桌已被掀翻,椅子也倒了几个,地面上破碎的碗、盘、酒瓶和饭菜等,撒得到处都是。坐在地上大哭的洪姐紧紧搂住老虎,怕它再去咬人。
老虎仍然呜呜地怒视对面四个20岁左右混混模样的小青年,要不是洪姐死死抱住它,估计会勇猛冲上去。他们一个弯着腰,双手挤压小腿部流血破口的地方,另外三个则是拿着酒瓶或方凳对视着老虎,嘴里还在不停地骂洪姐臭婆娘之类粗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戴志成平静问。
“他们欺负我。从去年初开始,这几个常来我这喝酒吃饭不给钱就走,都有七八回了。今晚,他们又来喝酒吃饭44元,我找他们要钱,他们就说我的菜里面有苍蝇,还反要我赔给他们20块。他们就是欺负我不是本地人,还是一个女的。这不,动不动就把我这里砸了,还说不赔钱就别想在继续开餐馆。弟弟呀,你说这气人不气人啊。”
哭诉的洪姐痛哭起来,餐馆里做事的三人只是敢怒不敢言地听着看着。戴志成知道洪姐是因为有他的出现和存在,也知道他斗倒过几次小混混。不然,她哪会敢于反抗?
“是这样吗?”有点生气的戴志成转身问向这四个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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