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远了些，姜慈方才道：“徐婉……应当不是全然无辜。”</p>
商行川挑了挑眉。</p>
夜风把姜慈的声音吹的远远的，两人一路出了大理寺，商行川扶着她上了马车，姜慈继续说道：“在她刚才说的话里有不合理的地方，隐瞒了很多，但是我感觉更像是要保护什么人，这两天先盯着陈家，我觉得他们家怪怪的。”</p>
陈家苛待老人这一点是板上钉钉，但姜慈不明白的是，陈家和徐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徐家连自己闺女都送来顶罪了。</p>
马车行至柳荫河边，明显变得难走了些，姜慈挑开车帘往外头看去，竟被亮的晃了下眼睛。</p>
只见许多百姓在街道上行走，河边更是聚集了不少人，看样子似乎是正在放花灯。</p>
姜慈扭头看向商行川，“今天是十五？”</p>
她怎么记得似乎还没到十五呢。</p>
商行川说：“过几日才是十五，只是大梁习俗，十五的前几天也放花灯祈福。”</p>
姜慈挑开帘子，出神的望着窗外。</p>
她似乎是见过这一幕的，自己坐在马车里挑开帘子向外看去，花灯映着河水泛起波澜的红。</p>
她动了动唇，“我想下去放。”</p>
……</p>
两人下了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逆流而行，两人本来是隔着一段距离的，直到姜慈被人挤得歪了一下，商行川大手一揽，将她捞了回来。</p>
两人的距离便没再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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