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霉的生煎包哈哈哈哈,宰不愧是你,说话就是犀利】
【这个氛围,不妙啊,相当不妙啊】
【来吧,治鸟还是夏鸟的终极对决,欢迎来到同人的世界!】
【话说到现在流鸟的官配都没有出诶】
【笑死,这个游戏什么时候有官配这么一说了,不一直都是同人在艰苦奋战吗呜呜呜】
【只要没有官配,那么我的cp就是真的】
“流鸟,我们先到另一个地方说话吧。”夏油杰笑容温和说。
他的目光稍微瞥了一眼太宰治,“这里有普通人,不怎么适合听我们的谈话。”
“噗~厉害的咒术师大人原来根本没有把普通人放在眼里吗?真是傲慢啊。”太宰不咸不淡讽刺道。
似乎是真的为流鸟打抱不平,他稍微靠近流鸟,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所有人的听得见的话,“流鸟好可怜,这个发霉的生煎包子其实也没有把流鸟放在眼里吧。之所以和流鸟成为朋友,完全是因为流鸟拥有祓除咒灵的能力。”
“也就是普通人之外的范围。好奇怪,明明长得很年轻的样子,思想竟然和那些咒术高层的老头一样吗?”太宰治越说,表情越是伤心。
他望着流鸟的侧脸,在对方终于扭头看他后,太宰治扬起一个软乎乎的笑容。
像是一只讨巧的猫咪。
只是,这只猫的嘴里吐出的话,并不是那么令人喜爱。
“流鸟之所以成为诅咒师,也有他一部分的功劳吧。”
流鸟怔愣住了,金色的眼眸内充满了迷茫。
“太宰,你在……”
太宰治是个奇怪的人,流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她始终不明白少年情绪产生的原因,也不明白为什么少年总是对她升起恶意。
他的话前后不着调,他的行为随心所欲。
太宰治总是在说,很讨厌流鸟,恨不得流鸟立刻消失。但又总是说自己是流鸟的朋友,只要流鸟没有在他说话时注视他就会发起脾气。
每一次尝试触碰她时,冲破牢笼的是恶意,但随之而来的愤怒与悲伤也会溢出。
突然之间,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间,流鸟想要拥抱他。
但这是不允许的。
平衡会被破坏,身体会崩溃。
不可以触碰,因为她想要救助他人的理想还没有完成。
在短暂的晃神中,流鸟想,在最后一刻,拥抱他吧。
他们是朋友,仅仅是一个拥抱而已,太宰应该是愿意的。
“唔,流鸟,不许发呆,快点把这个发霉的生煎包子赶走~”太宰治不满道。
“在这里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话,你也不差吧。”夏油杰的表情完全冷下来,“你并不是流鸟,擅自代替流鸟说感想,这是很失礼的行为。”
夏油杰望着站在流鸟身边的少年,“或许我和流鸟之间确实存在一些没有处理好的矛盾,但只有你没有资格说明。”
他说完,上前想要拉住流鸟的手。
流鸟没有拒绝,任由他和高专时一样。
“你走得太快,还有很多东西忘在了高专。”夏油杰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真心的笑容,“悟和硝子也有很多疑惑。”
“流鸟,先和我回高专,可以吗?诅咒师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处理好。”
“只要将你杀死那两个家系咒术师的理由说明清楚,以高层老橘子的迂腐,他们是不敢得罪悟的。”
他轻声细语说着自己的想法,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在口袋里拿出草莓味的糖果。
“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见面,现在是夏天,草莓容易坏,所以只能随身带一些糖。”
粉色的糖纸,里面的糖果是球状的。
这是流鸟经常吃的牌子,高专内的人也多多少少会在身上带一些。尤其是五条悟,几个口袋里,最多的就是这种草莓味糖果。
流鸟抿唇,微微摇头。
“杰,我回不去了。”
夏油杰的动作一顿,“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那个普通人?说起来,中也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好几个月前。悟又惹他生了好大的气,或许可以让悟和他道歉。”
夏油杰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是温柔的。他在尽力地将话题的中心转移开来,好让气氛不会显得那样僵硬。
“杰,不仅仅是两个家系咒术师。”她说。
扣在一起的手忽然握紧了。
夏油杰歪头,“流鸟?”
红发少女仰视眼前的挚友,“加上那两个家系咒术师,一共三十二人。”
夏油杰忽然觉得有些冷,或许是帐的原因吧。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询问。
为什么要杀死那些咒术师?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事到如今,他依旧想要为眼前的少女寻找理由。
是流鸟为了拒绝回高专撒下的谎言吗?如果杀掉那么多的咒术师,咒术界一定会有消息的。
但是,一直都是两个人,不是吗?他们听到的都是这样。
“因为,他们很痛苦啊。”流鸟忽然笑了。
红发少女的笑容是那样温柔,眼眸内却是空洞。
那黑色代表着不详的咒纹蜿蜒而下,如同泪痕。
“杰,他们在因为我痛苦啊。我怎么可以,任由他们痛苦下去呢?”她笑着说。
身穿制服的黑发少年望着眼前红发少女的笑容,只觉得荒谬。
“因为他们痛苦就杀死他们,这根本就是错误的!流鸟,世子明明说过的,要救助他人。”夏油杰颤抖着声音,说。
“杰,我正是在救助他们啊。”
“他们的负面情绪因为我而生,他们的痛苦因为我而生,就应该由我来祓除。”
“他们,只需要睡一觉就好了。”她轻声说,“只需要睡上一觉,就会忘记所有因为我而产生的痛苦。”
“只要是痛苦的,都是应该被祓除的。”
夏油杰的瞳孔猛然收缩。
“流鸟,睡一觉,忘记你是什么意思?”
一个几乎从没有在内心产生过的想法在这一瞬间产生了。
“是复活吗?”夏油杰小心翼翼询问。
胸腔疼痛得厉害,喉间也好像被硬物卡住了。夏油杰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呼出的气息也带着铁锈味。
复活,这是可能的吗?已经死去的生命,真的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吗?还有,忘记是怎么回事?复活的代价,是遗忘吗?
“杰真的很厉害,果然知道了。”流鸟笑道。
她直视夏油杰的双眸,空洞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的亮光。
“杰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吧,我们是挚友。杰也说过了,我们的理想是一样的。”
“杰想要保护普通人,而我想要救助他人。”
突然,少女的话语停顿了。
她带着迷茫询问夏油杰,“杰,你在伤心?”
“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我已经和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地想要救助他们了。杰认为,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吗?可是,我真的在救助他们啊。”
“我一直都在救助他人啊。”流鸟说。
“不,世子最开始并不是这样与你说的。流鸟,你想要感受被救助的人同等的幸福,这才是你救助他人的初衷。”
夏油杰想要纠正少女已经扭曲的思想。
自责与
悲伤不断从胸腔中涌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流鸟会有这样的思想?又是为什么,他和悟从来没有发现过。
不,其实是有的。
最开始的时候,就有征兆了。
如果他们的态度更强硬一些,说不定就能发现问题了呢?
现在还来得及吗?一定还来得及吧。一定的,世子是绝对不想要看见流鸟这样的。
流鸟总是很听话,尤其是世子的。
可是,下一秒,夏油杰听见了。
“世子,是谁?”
见少年猛然苍白的面色,流鸟语气开始急切,“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对杰来说,世子是很重要的人吗?是朋友?是亲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努力想起来的。”她语无伦次说道。
慌乱间,流鸟踉跄了一下。
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疼痛不断入侵大脑。
“我会努力想起来的,我一直都记得的。”
“杰,悟,硝子,中也,乱步……还有灰原以及七海。”
“还有,还有天内小姐。”
“天内……天内小姐……”
她忽然抓紧了夏油杰的衣摆,“杰,天内小姐,是谁?”
夏油杰同样不自觉染上了慌乱,“天内是星浆体,你和悟一起护送她离开了这里。”
“星浆体?天内是星浆体?为什么?我和悟为什么要护送她?”
“她应该死了才对,不,不对,她应该还活着。”
“我记得,我感知过的,她很难过。”
流鸟的眼前开始发黑,脑海中那黑色长发黑色制服的少女开始逐渐模糊。
好疼,为什么,脑袋好疼。
她是谁?
她是天内理子,是星浆体。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伤心?是因为要死掉了吗?不对,她死了吗?
她,她是我杀死的。
“天内,根本没有离开。”流鸟的面色苍白,“天内,由我祓除了。”
“天内很痛苦,她很痛苦啊。我必须将痛苦祓除才行。”
她浑身上下仿佛失去了力气,瘫软倒在夏油杰的怀抱中,只有抓着布料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杰,太痛苦了。”
“人类,只要活着,就会承受着痛苦。一切的负面情绪,都是人类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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