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简单，多毒几次就行了。”</p>
“……”</p>
季琅没忍住笑出了声。</p>
“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回去找宋今，再闻闻他的信息素？”穆洵不解地问。</p>
陆霖看他一眼。</p>
那眼神大概是觉得这条龙完全没有药剂方面的天赋。</p>
“没听懂我刚才的话吗，‘安全剂量’，你都被毒到晕了一整夜，自己认为算安全吗？”</p>
“应该……不算。”</p>
陆霖佩戴好防护装置，来到实验台边，从冷藏柜里翻找东西：“我这里储存了宋今的蛇毒，可以浓缩，也可以稀释，你想要多毒的都有，看你能承受多少。”</p>
穆洵把眼睛一闭，心一横，冲他伸出手臂：“来吧。”</p>
陆霖抽了他一管血。</p>
放进仪器里分析过后，他有些惊讶地说：“这么高的抗体水平……我看你才是制作血清的最佳人选。”</p>
穆洵：“？”</p>
陆霖当即配制好了安全剂量的蛇毒，交给对方：“两天后自己把这支药打了，然后观察两天，让宋今给你做血样分析，继续配制下一份蛇毒。”</p>
穆洵一听，眼睛顿时亮了。</p>
名正言顺的理由这不就来了！</p>
他接过针剂：“多谢陆教授。”</p>
“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吧，”陆霖说，“帝都那边不忙吗？”</p>
“回，我跟宋今说一声就回，他看到我被毒晕了，还挺懊恼来着。”</p>
穆洵很快离开了实验室，陆霖也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去看看秦邺他们。”</p>
昨晚大家都喝多了，他们到时，发现居然还有人在睡大觉。</p>
季琅猛地一拍病房门：“起来！查房！”</p>
姜然吓得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睁着惺忪的双眼：“什么？怎么又查房？早上不是刚查过吗？”</p>
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季琅，顿时反应过来：“……是你啊季琅哥，吓我一跳，来就来呗，非要搞这么大阵仗。”</p>
“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p>
姜然打了个哈欠：“这不昨晚喝多了吗，头疼，多睡会儿……陆教授也来了？是有什么事吗？”</p>
“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因为醉酒病情加重，”陆霖说，“秦叔呢？”</p>
姜然指了指隔壁。</p>
陆霖他们过去一瞧，发现秦邺居然和玉衡星来的医师一起，四人一桌，搓起了麻将。</p>
陆霖：“……”</p>
看来是没事了。</p>
他又去其他病房查看，季琅则跟姜然聊起了天：“我说，你不是早都好了，怎么还在这里赖着？”</p>
“这里管吃管住的，我身无分文，当然能待一天是一天。”姜然毫不羞愧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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