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信息素成瘾

明天他也找院长要钱去。</p>

结清了“人情”，又不能打扰陆霖，季琅只好回房间睡觉。</p>

之前在瑶光星一直没怎么睡好，今天一股脑补回来。</p>

可出乎意料，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p>

凌晨两点，季琅从梦中惊醒。</p>

他定了定神，看着床上崭新的被褥，看着这间新分配给自己的，还不算熟悉的房间，紧绷的精神慢慢松懈下来。</p>

真是奇怪。</p>

他明明已经很多年没做过那个噩梦了。</p>

难道是白天和陆霖交谈时回想起了过去吗？</p>

季琅起身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p>

对着镜子，他撩起衣服。</p>

左腰靠下处有一行字母和数字混合的编码，许多年过去了，这东西依然如此清晰。</p>

层层叠叠的伤疤覆盖在编码之上，看得出它的主人曾竭力想去掉它。</p>

编码的后三位是021，他们那一批，总共54个孩子。</p>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更不在正中间，教授注意不到他也是理所当然。</p>

那个人在他陷入绝境时如同神明一般降临，却只淡淡地瞥视他一眼，便又如神明般飘然而去，不会因一瞬间的怜悯多停驻半刻。</p>

那一眼，他记了整整六年。</p>

季琅深呼吸，擦干脸上的水，决定去看看他的神明在干什么。</p>

他放轻了步伐，通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深夜的研究基地是这样寂静。</p>

办公室的灯竟还亮着。</p>

透过门缝泄出一丝。</p>

季琅整理了一下心情，抬手敲门。</p>

“进。”</p>

季琅探头：“教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p>

第35章 信息素成瘾</p>

陆霖放下手头的资料，疲倦地揉揉眉心：“几点了？”</p>

“已经两点多了。”</p>

“这么晚了吗，我没注意时间，”陆霖打了个哈欠，“你怎么突然过来？”</p>

“半夜醒了睡不着，出来转转，看到您办公室灯还亮着，就进来了。”</p>

“住不习惯基地的宿舍？”</p>

“那倒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p>

“噩梦？”</p>

季琅顿了下，立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梦到教授不要我了，把我赶了出去，一下子给我吓醒了。”</p>

陆霖：“……”</p>

“我要休息了，”他道，“你也早点回去吧。”</p>

起身的瞬间，眩晕感再次袭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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