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万家灯火和平愿景

不多时，死兆星号泊入璃月的港口。 荧和带土跟随众人下船，行至街上，璃月的繁华映入眼帘，带土的脚步不自觉放缓。 太阳已经落下约莫一个时辰，街上仍然熙熙攘攘。 随处可见的摊贩，几个妇人正在和老板讨价还价；看热闹的路人为街边的杂耍艺人连连喝彩；茶馆的说书人滔滔不绝，伙计正忙着给座下的老爷们上茶；年轻人三三两两走在一起，准备去餐馆喝上一杯；身穿甲胄的千岩军正在巡逻，守护着璃月夜晚的安宁。 “怎么样，带土，很美吧？” 荧向前小跑几步，在带土身前不远处转身。 然后对着带土展开双臂。 “欢迎来到璃月！” 在带土的眼中，周围来往的人群变得模糊，只剩下眼前的金发少女，被万家灯火的温暖光芒包裹着，笑靥如花。 带土呆滞了片刻，仿佛想起了什么。 目光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了让人察觉不到的弧度，微微点头。 “嗯。” 脚步变得轻快，带土跟上准备到处逛逛的荧。 带土有多久没有见过这繁华而祥和的景象了？ 自从神无毗桥之战后，带土被宇智波斑收留，一直在阴暗的地方生活。 自从琳的胸膛被卡卡西的千鸟刺穿，那个世界对带土来说，就是地狱了。 没人在乎地狱是什么样的。 加入晓组织后，带土便待在了佩恩庇护的雨之国，那里常年被长门的雨虎自在之术覆盖，连续不断的阴雨和雨之国民众对佩恩的崇拜早已麻痹了带土的神经。 再到后来，带土对整个忍界宣战。 长大后的带土再也没有见到真正意义上宁静祥和，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 他所追求的和平、没有虚假欺骗的世界，是不是就在这了呢？ 带土渐渐有了目标。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守住这方安宁。 “带土，你见没见过这个？”荧从玩具摊拿起一个小木机关。 思绪被拉回，带土看着荧手里的小机关，笑着摇头，“没有诶，这个是什么？” 听到带土没见过这个东西，荧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我跟你说啊，这可是璃月特有的机关锁，人们都说可难了，不过你老大我当时‘霹咔——’的一下就发现了解开机关的关键。” “老大这么厉害呀，”带土附和着笑笑，“和你现在手里拿的这个一样吗？” “不太一样……但是难不倒我，我现在就解给你看！”荧转头把摩拉付给摆摊的老婆婆，生怕带土不信，拿着机关锁就开始展示。 只见荧皱着可爱的小眉头，端起小机关开始仔细观察。 带土毕竟是《眼睛传奇：五村械斗》的大反派之一，眼力不是一般的好，一眼就看到了隐藏的小插销，不过也没多说，乐呵呵地看荧卖弄着聪明的小脑袋瓜。 荧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找到了解开机关的关键所在。 “解开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荧骄傲地展示成果。 带土配合地鼓起掌，毫不吝啬夸赞，“厉害厉害，我甚至没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愧是我的老大。” 荧对这个懂得捧场的小弟越发满意，不像某个白色飘浮灵，就知道拆自己的台。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 荧猛地一惊，“坏了！” 带土疑惑，“怎么了？” “回璃月之后没跟老大爷打招呼，之前在稻妻不是被将军误会过一次吗？” “说你身上有深渊之力来着，这次我们先去找他吧，跟他老人家通个气，也不至于老是有人找你打架，怪麻烦的。” 带土一想也是，“对哦，那我们先去找他吧？你说的那个老爷子就是璃月的神明吧？” 荧示意带土小点声，两人凑近说着悄悄话。 “现在他隐退了，不要随意把他和岩神联系在一起，这个事情只有璃月的领导人和仙人们知道。” “哦哦……都隐退了，他说话还好使吗？” 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带土，“他是退休了，不是死了，仙人那边他是最有话语权的。而且，和你在稻妻遭遇的那位比起来，他更加深不可测。” 带土咽了一下口水。 真有那么深吗？ “而且在这里能和你碰一碰的也大多数都是仙人了吧？” 带土一听觉得有道理，“行，那我们怎么找他呢？” 荧嘀咕着，“其实也不用特地找，咱们哪怕在原地站着不动他都能溜达过来……” 这不，刚说完，某个闲散人士就托着一个鸟笼过来了。 “哦？旅行者，倒是有些时日不见了。” 来人身着黑棕两色的上衣，连接着的裙甲分为四片，身形修长匀称，气质沉稳庄重，整体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黑色发尾的丹霞橙与散发微光的黄金瞳更是给他增加了一丝神性。 手中托着的鸟笼里更是最名贵的画眉，虽然带土看不出鸟的品种，但不妨碍他觉得这个鸟很贵。 “钟离客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荧有样学样。 钟离逗弄画眉的手不着痕迹地僵住一下，这妮子倒是喜欢学我。 但也无妨，能从我身上学走几分沉稳也是极好的。 钟离点头，“托旅行者的福，最近过的倒也清闲舒心。” 见好像少了什么，钟离问道：“与你同行的那个小家伙呢？没跟着一起来么？” “？” “！” 坏了，我说刚才怎么好像忘了什么。 “还在壶里，估计快饿死了，我们先去新月轩点些菜，然后再把她带出来。”荧急忙领着二人进入新月轩，开了个包间。 点好了菜之后，荧进尘歌壶捞派蒙。 饭桌上，只剩带土和钟离二人。 “宇智波带土，对么。”钟离慢慢地饮着茶，“餐前茶饮，倒也不错。” “您好，钟离先生，在来之前我听荧说过您。”带土礼貌回应，“钟离先生博学多才，堪称行走的书库，真是深藏不露。” “旅行者原来是这么评价我的么……呵呵，还记得派蒙说我活到现在为什么还不饿死。”钟离无奈笑笑，“不过之前我也确实对摩拉没什么概念，放开璃月之后没有如派蒙提议的那般攒点私房钱。” 见带土有些拘谨，钟离向他举了一下茶杯，示意他不用紧张。 “我看得出你和旅行者一样，无需惊慌。” “你身上的力量虽然深邃黑暗，但并不掺杂恶念。” 钟离熟练给自己沏茶，端起茶杯轻轻吹着。 “你从世界之外而来，也是和旅行者一样，作为见证者吗？” 见证者么……带土咀嚼着这个称谓的含义。 “此方世界平静祥和，人们安居乐业，没有频繁的纷争，是我原本世界中不曾有的。” “如果这个世界日后仍然像这般发展，我乐意做一个见证者，见证人们自由地，和谐的发展，虽然可能还会有一些摩擦，但也无妨。” “但如果像我原本的世界一般，灾厄源于人类之外，我想……” 想到曾经的大筒木辉夜，带土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 “我会举起武器，尽我微薄之力，守护此方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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