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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无奈的办法

尤如水一惊,连忙拿开湿毛巾,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呵呵,老子今晚又睡不成觉喽!”归山豹一声淫笑,放下手里的刀,一边脱衣服一边小声说着,手里又多出了一张手帕,分别在谷惠玲和王氏的鼻子前挨了挨,才直接蒙在了尤如水的鼻子上。 尤如水不敢动,只得赶快憋住了气。她从贼人的口里知道这个贼人不是为了她们的包裹,而看上了她们的美色。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花贼了。看他进窗时的身手,应该功夫不弱。她想,我能打赢他吗?如果我败了,我娘仨就只能任他摆布了。我的嘴巴倒可以要了他的命,但我的身子势必会先受其辱,怎么办? 归山豹迫不及待地揭开了尤如水和谷惠玲身上的毯子,开始解她的衣带。 尤如水见对方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了,知道自己是那采花贼的第一个猎物,她紧张极了,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她不敢动,只假装中毒。心想,老子不动,就让你看,等你放松警惕,老子才给你个冷不防。她觉得只有这样,才有一线取胜的希望。 归山豹小心地解开了尤如水的衣服,借着客栈里的昏暗灯光,见尤如水胸前那两个白白嫩嫩软而坚挺的肉峰,嘴里连声‘啧啧啧’着,似乎很不忍心的样子将双手慢慢向尤如水的酥胸按去。 尤如水被男人的啧啧声惊觉,才猛然想到自己已是女人身子。心想,老子现在已是女人身子,怎能让这臭男人随便看,随便摸我胸口!就在归山豹那双脏手就要触及她那酥胸时,尤如水左手一拂,挡住那双按向自己胸前的贼手,右手的尖刀闪电般刺出,直插归山豹的左肋。 归山豹正忘乎所以地要摸尤如水的酥胸,尤如水的尖刀闪电般的插到了他的左肋骨上,要不是他即时一鼓气,恐怕肋骨早断了。归山豹大吃一惊,他万没料到中了毒的小美女竟然还有如此大力气,未等尤如水的第二刀扎下,他强忍着剧痛,连衣裳和刀也来不及拿,便闪身飞跃出了窗户。 尤如水见归山豹飞出窗户,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身手,她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乱动,不然,估计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尤如水眼睁睁地看着贼人逃了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直叫好险。她惊魂未定,也不敢去追赶,只在心里对自己一顿臭骂,‘尤如水,你真是个糊涂蛋,你真糊涂透顶,竟忘了你已是女人,还要故意让人家看,尤如水,你娘的真糊涂啊……’尤如水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通,又转念一想,我如不让他看,又怎能给他一个出其不意呢?说不定后果更为严重。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虽然让他看了一眼,但也给了他一刀,更重要的是没有被他玷污,也算值了。尤如水自我安慰了一番,又想,这个家伙是怎样认出咱是女人的?咱在哪里露了马脚?是那个大嫂告诉他的还是谷王府那些东西告诉他的? 归山豹跳上房顶,飞快地往镇外跑去。他没命地跑了一阵,见对方没有追来,才放慢了脚步。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用了过量的麻药,为何没有麻翻那小妞?她是什么人?难道她能百毒不侵?他更想不通的是,如此一个美艳娇弱的小女子,竟有这样大的力量和速度,要不是自己的铁布衫功夫,一定会被她刺个透心凉。归山豹沮丧极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老子采花偷色这么多年从没有失过手,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栽在了一个年岁绝对不大的小美人之手。归山豹摸着疼痛难忍的伤口,气得直岔气。他摸索着给伤口敷了药,吃了粒自家的止痛丹药。他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犯险了,决定找个背静的地方疗疗伤再说, 他不信征服不了那几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美人。想到这里,他找地方疗伤去了。 尤如水眼睁睁地看着归山豹逃走后,才赶快下床,重新关好门窗,使劲摇了摇王氏和谷惠玲,也没有把她们摇醒。尤如水知道,是迷药把她们迷昏了。因为没有解药,无法给她们解毒,看来,一时半会,王氏母女二人是醒不过来了。不过,那狗贼应该受伤了,他今晚肯定是不敢再来的了。 尤如水转身坐上床沿,还想着那采花贼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三个是女人,是别人告诉他的,还是他发现了的?我们是在哪里露的马脚?尤如水左思右想了一阵,觉得唯一的可能应该是在树林里换衣裳的时候。对,一定是这样,看来,那狗东西是在树林里亲眼看见我们脱光了的。想到这里,尤如水的脸也红了起来。尤如水摸了摸自己发烧的脸,心想,怪,难道我也能像真女人一样会害羞了?唉,如果我的脑壳从现在起就变成真女人的脑壳该多好啊!如果我一直身子是女人,而脑壳里却尽想男人的事,我岂不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老天爷,你行行好,要吗把我变回男人,要吗就把我变成真女人吧,如果一直这样,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啊。想到这里,尤如水止不住又流起泪来。 客栈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尤如水只听到自己的低泣声。她怕被采花贼听见,让他有机可乘,连忙停了哭。 尤如水哭了一阵,又在心里告诫自己说,尤如水,你要牢牢记住,你已不再是男人而是女人了,从今以后,万不能再大咧咧的了。你是女人,就一定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万不可让男人轻易触碰。尤如水把自己教训了一通后不敢再睡,怕万一睡死过去,被那采花贼玷污。她再次仔细地检查了门窗,坐在床上思考起来。今天的事,让她胆战心惊,这一路的惊心场面让她心乱如麻。她想,我三个没有功夫的女人,今后的路怎么走?每天吃两粒隐身丹显然不现实,不送她母女又不是我的为人。送,又怎样送?看来,要想安全地把她母女二人送到京城,我必须学好武功本事,我只有把《青蟠秘笈》上的本事学到手,才能确保她母女平安。想到这里,她决定马上学习《青蟠秘笈》上的武力,为了谷氏母女,也是为了自己! 尤如水拍了拍混乱的脑壳,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事。她理了理头上的乱发,默诵起了吐纳心经,终于平静下来。静下心后,她翻开《青蟠秘笈》,决定练练青真玄功。她把玄力口诀默念了几遍,才照着图打起坐来。半个时辰后,尤如水只觉一身轻松,全身筋骨一阵乱动。她已经明显感到丹田内有一股真气在游动。她又用意念将这股真气运往全身,她已明显地感觉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她双脚一发力,竟轻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尤如水大喜过望,连忙下床,按照青真玄功第一、二式的招式,认真地练了起来。尤如水一边练,她体内原有的玄气源源不断地激发出来。她越练越顺手,越练越觉得自己的劲在增大。尤如水高兴极了,又把在家偷学的谷要富的谷家剑法,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她舞了一阵之后,她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剑气强劲有力,每一剑击出时的力量都让屋里的空气在震动! “太好了!”尤如水好不激动,抱着还昏睡着的谷惠玲吻了一阵,她感觉得到,今晚收获太大,自己的武功肯定是涨了一大截,虽然还不知到了何种程度,但她觉得,对付个把人应该是问题不大,她的底气又多了几分。 直到五更天,尤如水才倒在谷惠玲身边睡了。 第二天,尤如水早早就醒了。她连忙仔细检查了一番门窗,还好,一切正常。 王氏慢慢醒来,看着尤如水说:“闺女,我一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不会是感冒了吧?” 尤如水笑了笑,说:“娘,你没有感冒,你是中毒了!” 谷王氏一惊,说:“中毒?不会吧?” “娘,你和玲玲真的中毒了!”尤如水顿了一下,说:“娘,你看玲玲到现在都还不醒,你去摇她一摇就知道了!” 谷王氏去把谷惠玲摇了摇,玲玲果然还软绵绵地沉睡着。 尤如水问谷王氏:“怎样?我没有骗你吧?” 谷王氏紧张地问尤如水道:“我们在客栈里怎会中毒啊?闺女,我娘俩为何中了毒?快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是采花贼!”尤如水笑了笑,吓着谷王氏说:“我亲眼看见那贼人下的毒!” “啊?采花贼?”谷王氏大吃一惊,连忙把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又专门把谷惠玲的毯子揭开,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才对尤如水说:“没有啊,闺女,你要吓死娘啊?” “娘,我可没有吓你,真是采花贼下的毒。你看这是什么?”尤如水把归山豹的衣服拿给王氏看,说:“这就是那个采花贼的衣裳呢,呶,那是他的刀!” 谷王氏一看,确实不是她们的行头,一闻,还有一股让人头晕的气味。 谷惠玲也醒了过来,也是一身酸软,全身无力,连忙问尤如水道:“水仙姐,我是怎么了?我全身无力,就像是好累好累的一样!” 尤如水也对谷惠玲说着老实话:“玲玲,你是中毒了!” 谷惠玲吓得不轻,连忙问尤如水:“水仙姐,是谁下的毒?你知道吗?” 尤如水还是故意吓谷惠玲:“当然知道,我亲眼看见采花贼把你迷翻了的!” 谷惠玲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小嘴顿时哆嗦着道:“水仙姐,难道我……我遭……了么……?” “咯咯咯咯……,看把你吓的,那采花贼早被我打跑了!”尤如水见谷惠玲吓成那样,连忙改口说道:“玲玲放心,有牛力气的姐姐守着,采花贼能把你怎样呢?” 谷惠玲看着一点也没事的尤如水,倒是相信她说的话,不过,她还是惊魂未定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那采花贼还会来吗?” “采花贼遭了我一刀,应该是伤得不轻,谅他也不敢再来了。再说,我们跟着就出发了,他会把我们怎样?”尤如水安慰着谷惠玲,其实,她也不知对方究竟伤到什么程度。她想,看那贼人飞跃出窗的身手,应该伤得不重。想到这里,她也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话,才舒了口气。 尤如水知道,那个采花贼是绝对着了刀的,不管他伤得怎样,他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咱的,两三天后,咱已经走得远远的了,现在要防的,是谷王府那些东西们。想到这里,她长长地抽了口气。 谷惠玲听水长叹了口气,知道她并不轻松,便安慰她说:“水仙,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等,找个人作伴再走,好吗?” 尤如水苦笑着说:“算了,我们还是慢慢走为好。王府那些东西追来再说吧,大不了我们又吃药!” 早朝后,谷天雄留住了曾步鸣。待大臣们走后,谷天雄才对曾步鸣说:“国师,寡人有一事不知该怎样处置,请国师参谋参谋!” 曾步鸣装着恭敬的样子说:“大王有啥事解不开的?” 谷天雄对曾步鸣说着老实话:“国师,你也知道,国舅陈良玉的女儿嫁了陈州谷王府家老二。但他谷家却自恃是神树王而虐待她。国舅知道真相后,便想废了他谷家封号。母后也拿不定主意。国师觉得此事该怎样解决为好?” 曾步鸣听了,心中暗自一惊。心想,幸好这东西优柔寡断,如他直接废了谷长龙的王爷封号,我的摇钱树岂不就此折断?你娘的傻瓜,老子还要用他挣钱供老子弄你娃娃下台呢!想到这里,曾步鸣装着思考的样子沉吟了一阵才说:“大王,老臣认为,现在万万不可废了谷王府封号!你知道为什么吗?” 谷天雄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先王之所以封谷一洪为神树王,原因有三。”曾步鸣边说边想,该废他的,是我曾步鸣,等我坐上龙椅,那时再叫他姓曾。 “哦!”谷天雄自是不知原因,恭敬地对曾步鸣说:“请国师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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