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带着些许自嘲的神情，“大部分人都有自己所珍惜的东西，他们不可能都像我一样活的那么洒脱。”老赵抬头望向夜空，城市的灯光让星星都黯淡了许多。</p>
马教授沉默不语，老赵又接着说：“没人愿意半夜跑出来受这个罪，那些真的要出来工作的不谈，那些出来散心的恰恰就是因为没办法在白天舒缓自己的压力才晚上出来散散心降压的啊。”老赵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像是在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乐。</p>
“我，我当年也有过，不过没有这么晚。”马教授小声地嘟囔着，声音就像一只蚊子嗡嗡叫，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承认。</p>
“算你还有点正常，我还真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气呢。”老赵白了马教授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他双手插兜，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又恢复成之前的懒散状态，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p>
而马教授则尴尬地笑了笑，气氛也终于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就像暴风雨过后，天边隐隐透出的一丝曙光。</p>
李凌泉看着两人，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事儿可算暂时告一段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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