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外。 还是原来那个长老接待他们,一下看见李东成:“李大师,久仰久仰。” 我不想寒暄:“我要见青阳子前辈,或者是你们的掌门都行,有要事相告。” “好吧,我们上山,你们等一下。” 看着青城山上的清幽。李东城也叹了口气:“这样的洞天福地,灵气还是越来越少。” “我咋个感觉不到了,风景还是很好的呀。” “风景是表面的,如果没有灵气,这些将来将不复存在。” 深夜时分。 青阳子,陆长老,他们一众人进来。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青城山掌门秦天,这也是茅山派现任掌门郑陀。” 李东成连连见礼。 “杨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吗?” 我把聚灵法阵图纸递给了他。 两位掌门立马就凑了上去,边看边在商量什么,却把我们两个给晾在一边了。 “青阳子前辈,我们有件事想找你。” “什么事情你说一下,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你。” 于是,把创办养生集团的事儿告诉他。 “你是不是怕资本侵扰你们?” “对,因为害怕。别人把白的说成黑的。” “行,我跟上面反映一下。” 这个时候两位掌门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我们现在摆的聚灵法阵跟这个相比,连入门级都不算,我终于开眼了,这才叫真正的聚灵法阵。” 青阳子走上前去给他们说出了我的要求。 茅山派掌门人走到我的跟前:“你是宗教二局的人,别人谁也不敢动你。” “他们不敢动我,但是我的家族企业他们可能会下手。” 秦天走过来:“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 “很简单。不管什么样的资本,找我们麻烦的时候。我打的这个电话一定要有用。” 陆定青走过来,笑嘻嘻的:“这个我就可以保证,但是你得再拿两道法阵图纸出来可以吗?” 卧槽,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南方是不是有异象?” 郑陀一惊:“你是咋知道的?” “我们也是一天前才知道。” “是不是一条困住孽龙的法阵已经失效了。” 青阳子大惊,他望着自己的掌门。因为他也是刚才知道。 “如果你们保证我家族企业的安全,我可以给你们阵图修复。” “当真?” “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吗?” 郑陀拿出电话拨了出去,说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才回过头来:“说一个电话号码。” 我一听有戏,连忙把母亲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以后有什么人想找你麻烦,就拿这个电话打。”说完又把对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 青阳子这才解释:“只有在那个地方注册的电话号码,才能打进去,其他的电话号码打进去的时候就会显示空号。” 我这才知道,还有这么深的水。便摸出一叠图纸。递给郑陀。 茅山掌门接过图纸,边看边同秦天商量:“我们得立马走。” 这个时候又回过头来:“宗教二局的负责人会来找你,你接待一下。” “他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上级的事,他来了你接待一下,对你们将来的家族企业会有好处的。” 李东成在后面用手指戳我后背。立马我就不吱声了。 高速路上。 一边驾车一边问:“李大师,你刚才戳我后背干嘛?” “别人想见这个人一面,就见不着,他还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担心他们知道乾坤。” “家族里面放心,如果负责人来了,就不让乾坤露面就行了。” “你知不知道负责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听说是天师道龙虎宗的。” “到时候你过来陪陪他们啊。” “我啊,好像不够格呢。”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招待呀,你大约知道一些吧,总比我好一点吧。” 李东成其实心里也落开了花。 家里。饭桌上,我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云珠很担心:“他会不会对囡囡不利?” “妈妈你别担心,我这几天去一趟师尊那儿,我会让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普通小孩,只是比较聪明而已,但是你们别让着他来家里面。” 母亲终于吁了一口气。 “囡囡,你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就咬定我是一游方道人。他们也没办法。爸爸,这个靠山很硬的哟,别人就是想动也动不了我们。” “如果,他要我找你怎么办?” “这个的确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 “你说他会不会一定要到我家里来?” “有这个可能,但我们也不能阻止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人多好办事。 地皮很快就找好了。母亲率着两个姐姐去干部疗养院了解情况。 疗养院门外。 我看着稍微有些气派的疗养院。母亲同门卫在交涉。 “我知道你们要来,你们快进去吧。”门卫很礼貌的,让我们进去。 “妈妈,这里面全部住的都是老干部吗?” “应该是吧,上次是你姐他们过来的。” 大姐走了过来:“除了老干部,还有很多立过功的人员。” 我们按照袁崇敬的介绍,来到了一个老人家的房间。 “你们是小袁介绍过来的吧?” 我看着他房间里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杀气很浓。 我连忙上前。:“老人家,我们正是他介绍过来的。” “你们这个保健品很不错,我们吃了以后精神倍棒,听说你要过来我这个老部下,也想见识见识。” “你不知道,老领导,这个是保健品,不是药。”我首先把这个东西要分清楚,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我吃过这个小袁送过来的,感觉身上的病痛轻了很多。所以才叫我这个老部下过来试一下。” 母亲抬手制止:“老领导。上次送过来的那个是经过稀释的,这位领导看来好像受过伤,很严重。” “对。他率领十五名缉毒干警,把金三角三百多人的毒制毒基地给端了,子弹打中了他的大腿。治疗后什么都正常,就是站不起来。” 我抬头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老张头,这个小子不错。” 称着老张头的那位老人笑了笑。 “我这里有一小瓶原浆,药性很好,不知道老领导能不能受得住?”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位老妇人。 母亲看着她,一下愣住了。指了指他,嘴里却没有说出话。 “老赵啊,老同学。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不是去国外了吗?” “我回来了,照顾他。”说着指着轮椅上的老张头。 “你丈夫?” “对。受伤以后一直我在照顾他。” “妈,这位是?” “当年你妈的同班同学。吴琼。” “吴阿姨好。”两位姐姐很有眼力劲。 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老张头:“忌酒吗?” “不忌。” “对酒精过敏吗?” “没有。”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原浆的药力,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你稀释一下。” 老张头爽朗的笑了:“枪林弹雨我就经过了,死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个。” 母亲看了看,老领导和她的老同学一眼。 “你们做主。”说着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瓶50毫升左右的药酒。 “你这个同小袁送过来的那个相差多远?” “稀释的,一比三百。” “这么烈。”老领导也有些担心。 老张头抗议,拍着轮椅的把手:“老领导,这个事你就别做主了。” 母亲看着他的老同学一眼:“该你这个说话了。” 吴琼看着自己的丈夫,祈求他的眼神。 “你这个药酒有毒性吗?” “我们去检测过,没有?” “那就让他试试吧,不然他不会甘心的。” 老张头欣然的笑了:“这就对了,这么一点能有多厉害。”说完,拧开瓶盖,一口倒进了嘴里。 母亲也很担心的看着,我发现老张头的脸色越来越红,咬紧牙关,努力的在压着制作什么? “很好。”老张头的嘴里还蹦出了两个字。 我看着他的头顶冒着热气,四肢在颤抖。青筋直冒。 突然,老张头跳了起来,还使出了两个冲拳,踢了一腿。 这一下,吓得我们一下闪开了很远。 “老张头,老张头,你在干嘛?”老领导颤抖的声音,高了许多。 吴琼双手捂着嘴巴,眼泪直流。 卧槽,我忍不住冒了一句:“这是在干什么?” 老张头这时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我站了起来了,我站起来啦。”声音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不行了,我在上厕所。”老张头一下跃过沙发,冲进了旁边的厕所。 “老张头,你把我的厕所弄脏了,得给我洗干净,太臭了。” 我们几个人连忙退了出来,实在太臭了。 “这么多年积累的毒素,他这一次就能全部排泄出来。”母亲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放心吧,没事的。” 吴琼反手一下,抱住了母亲,激动的哭了出来。 半个小时以后,厕所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老张头探出半个头来,很赖皮的朝着老领导:“老领导,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用一下。” “不行,你这一身太臭了,叫你媳妇回去拿。”老领导转身这才发现,吴琼早已不见了。 换好衣服的老张头,对着母亲鞠了一躬:“谢谢你让我站了起来。” “你别这样,你老婆还是我同学呢,你是为国是才这样的,你应该值得骄傲。” “还有吗?” “这个不能当药吃。” “不是,跟我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还有一个老同事,现在瘫痪了,卧床不起。” “在这个疗养院里面?” “对,他就住在我旁边的房间里。” 这一下,全疗养院的医生护士都围了过来:“张队,居然站起来了。” “不是吗?你确定?” “我刚才看见他们,带着一群人又去他旁边房间里。” “是不是又给王忠治疗去了?” 医生护士这才发现,他们的院长就站在他后面。 “去把他拉过来,我要切片检查他一下,是怎么站起来的。” 周围的人一听一下就散开了:“院长要去,你去,我们还想多吃几年干饭。”这些人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走吧,去看看,到底是谁介绍过来的?” “市里的三把手袁领导介绍的。” 一群人就直接拥了过去。 王忠傻傻的看着他的上级领导张队:“你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站起来快一个小时了,怎么样?想不想你也站起来?”老张头显出了小孩子调皮的一面。 王忠的老婆也很惊讶:“这个药有这么灵吗?老王受伤的地方是腰椎。” “只能试,不敢打包票。”母亲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让一下,让一下,院长过来了。” 我和两个姐姐连忙闪开,看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贱兮兮的走了过来。 老张头连忙介绍:“这个是疗养院的院长,吕如镜。” 院长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只是在老张头的身上,捏捏这里,捏捏那里,嘴里嘀咕着:“真神奇啊,你居然还给站起来了。” “什么意思啊?你想我一辈子就坐轮椅吗?”老张头嘴上也不饶人:“让开一下,还得给王忠治疗。” 吕如镜看着母亲:“你带的药?” “不是药,是保健品。” “保健品,能让他给站起来。”吕如镜的声音一下提高了起来。 “对,真的是保健药,因为我们没有做临床试验,只能是保健药。” “能让我看看吗?” 母亲看了看老张头:“你有没有感到一些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站起来真的很舒服。” 周围的人一下笑了起来。 母亲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瓶,递给了占如镜。 “纯中药的,有没有配方?” “是纯中药的,配方保密。” 母亲可没有这么傻。 “你准备拿这个跟王忠饮用?” “这个药性很烈,刚才张队试过了,不知道王忠能不能承受?” 王忠听后,对着旁边的老婆说把床给我摇起来。 “三爷爷你让一下。”王忠的老婆是吕如镜的侄女吕蓉。 “这个药性很烈,运行起来很猛的。”母亲再次对王忠说了一句。 “张队能承受得住,我相信我自己也行。” 吕如镜看着手中的小瓶,递给老王忠:“喝完了,把瓶给我,我拿去检验一下。” “就是打开瓶子直接喝下去就行了嘛?” “对。” 王忠一仰脖子,就把药酒倒进嘴里,顺手递给了吕如镜。情形和老张头差不多,王忠死死的抓住床沿,面红耳赤。 我看见了,也不由得佩服起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药性直达四肢,脸色也慢慢的平复下来。只见他一翻身起来:“不行,我得去上厕所。” 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老张头却在大川:“大家快出去,等一下会臭死你们。”只见他率先的跑了出去。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吕如镜有些不屑。 过了一会儿,连王忠的老婆也给熏了出来。 我看见母亲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今天还真顺利。 院长办公室里。 “你这个药酒是真的是药,不是保健品,你要想清楚。” “临床试验要去很长时间,保健食品不需要。” 吕如镜院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希望你们在保健品的说明书里面,禁忌方面写清楚一些,字体要大,比如说严禁开车的时候,有心脏病的。酒精过敏的等等。” “多谢院长指教。”母亲很谦虚的道了一声谢。 “以后有什么麻烦找我们,我们尽量能给你解决一些问题,嗯,我们疗养院里面,希望你们能优先提供给我们使用。” “好吧,那就在这里多谢一下院长的照顾。” 回来的路上,两位姐姐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妈妈,是不是我们算是成功了?” 母亲看着他们:“内部药方没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外部的干扰。” “蜀都方面,这面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害怕的是外资,因为我们动了他们的奶酪。” “妈妈,有没有这样一种情况出现,我们扛住了压力,他们会找我们来谈判,还有价格方面的定价。” 母亲昂了昂头:“我就想看一下宗教二局负责人的能耐,如果国外来谈代理的话,那就证明一切都没事儿了。” “问一下你表弟,他们现在干的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 车里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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