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次让人失望的演出

父女两个人回到了屋子里以后，张老铁望着自己的女儿说：“我说小之若，不是爸爸我反对你出去演出，爸爸只是怕你耽误了学习。 你是学校里的优等生，全乡同年级的第一名，你如果学习成绩下降了的话，你说我这心眼儿里能好受得了么！ 说句实在话，我和你妈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了，我说孩子，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们两个人失望呀。”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爸爸，你不用为我担心，放心吧，我没有任何事儿的。 我就是到开学的时候不学习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把第一名的宝座从我身边抢走的。 我如果连这点自信心都没有的话，你说我还能成为最优秀的中学生吗。 咱们家里这不是穷吗，我如果出去挣上一点儿生活费的话，那不是也可以减轻了你的经济压力了吗。 都说靠天不如靠人，靠人不如靠自己，只要咱们肯努力的话，这多挣个几百块钱，那不也是一件挺好的事儿吗。 我说爸爸，你说我说得对吗？”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或许还真有一些道理，你老爸我现在也年岁比较大了，我这个人你也还没有什么手艺，因此，我挣个钱是十分困难的。 说句实话儿，你是爸爸妈妈未来的希望，我们老两口子都希望我们的女儿未来能够出人头地的。 你可千万不能窝窝囊囊地像我们这么活着呀。” 张老铁说完，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了。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爸爸，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儿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像咱们家的日子不好混，说句实话，我内心是十分清楚的。 看着咱们家的日子这么清苦，我这心眼里也不好受。 我现在是初中一年级的学生了，现在还属于国家的义务教育范围之内，现在除了生活费，也花不了多少的钱，不过，一旦我考上了高中的话，那我花钱的事儿到时候也就多了。 到时候如果咱们家里拿不出钱来的话，你说那不就更糟糕了吗！” “嗯，你说的这个事儿还真是事实，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 说句实在话儿，一想起这些事儿来，你老爸我就发愁上火呀！ 我说小之若，没想到你现在都已经想到我前头去了。 刚才你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你就再跟着我们出去个几天吧！ 如果再能挣个几百块钱的话，那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哎呦喂，真没有想到，去年年根儿底下你就挣了那么多的钱，说句实话儿，这个事儿我连想也没敢想呀。 多让这几千块钱的话，这的确也减轻了我的经济压力了。 反正今天咱们还不出门儿呢，我看你就继续学习吧！ 我也就不再打搅你了。” 张老铁说完，他也就又回自己的那个屋子里去了。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张之若加紧学习，她是一点儿也敢放松呀。 第二天吃了早饭以后，张老铁父女二人就在家里等着那个胖子了。 也就一小会儿的工夫，那个胖子就骑着电动三轮车过来了。 他们三个人会合好了以后，立刻也就向死人的那家奔去了。 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出现在了那家死人家的大门口了。 由于这个家庭也不太富裕，因此，他们家也没有举行什么歌唱会的打算，这三天下来以后，张之若也就挣到了三百块钱的份子钱。 说句实在的，张之若真是失望极了。 “哎呦喂，这三天倒是也真够挺清闲的，这清闲的都快要了饭了。 怨不得这个活儿没有人愿意去呢。 原来就挣这么俩钱儿呀！ 这真是走的慢了穷赶上，走得快了赶上穷呀。 这不快不慢地往前走，一步迈进了穷人坑呀！ 费了这三天的工夫，就挣了这么俩小钱呀。 看起来你们以前说的话儿真不假啊！这个话还真是一个要饭的勾当呀。” 张老铁一听就乐了。 “我说小之若，你这是跟着谁学的这些乌七八糟地零碎儿呢。 不就是挣的钱儿少了点儿吗，你至于这样失望吗。 要我说，你那一天挣一千两千的，那才属于不正常呢！ 如果每次出门都挣你那么多的话，你说我这一年介也不至于挣两万来块钱吧。 哎呦呵，一说起我一年只挣两万块钱的事儿来，这说出去了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丢人现眼的了。” 张之若听了咧嘴儿一笑。 “说句实在话儿，你的收入也够少的了，也不知道你这一年是怎么混的，怎么就收入这么点儿呢？ 这也太少了点儿吧。 就你挣的这俩钱，怨不得咱们家生活这么困难呢。 你不是也当过老师的人吗？ 难道说你就不想想办法多挣点儿吗？”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哎呦呵，说句实话儿，你老爸我是最没有出息的人之一了，唉，我这不是没有什么手艺吗。 我要是有一门儿手艺的话，也不至于混得家庭这么困难的。 我说小之若，说句实在活儿，我也早想明白了，我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大出息了，将来咱们家混得好不好，那就得看你的了。 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儿吗，你还是学习一会儿去吧。 虽然你老爸我是个当过老师的人，你说混在这吹唱班子里挣得比较少，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说在这里边还有增加收入的办法吗？”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我也看出来了，你们这些人如果墨守陈规的话，那肯定是收入比较少了。 你们这些人如果想增加收入的话，那你们就得要排练一些新的节目。 按说你也是个文化人，你们如果排练一些人们喜闻乐见的小品的话，那或许会增加一些观众的。 我就给你们提这么个建议，至于你们听不听，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 我看我还是学习去吧。 再有个十天八天的我们也就开学了，我看我还是复习复习功课去吧。” 张之若说完，她就奔她那个屋子走去了。 张老铁一见自己的闺女又学习去了，他也就回他自己的屋子了。 时间不太大，张老铁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 “喂！我说老伙计，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哎呦喂，我说老张呀！刚才我又接到了个新活儿，咱们邻村又死了个老人，赶明天早晨的时候，你还带着小之若一块儿过去吧。 说句实在的，这次我那个侄女儿没有挣到什么钱，她说不定正在垂头丧气呢吧！ 我告诉你说吧，死的这家人非常有钱，他的儿子是一个包工头儿，这次他们家没了老人，人家他们家一定要大肆操办一下的。 死的这个人是咱们邻村的，离着咱们这里也就是四五里地，这来往一趟也挺方便的。 这个老爷子刚刚离世，人家打主意让咱们现在就过去，等今天晚上的时候，人家还让咱们唱歌儿呢。 你说就咱们这几块料，那还能唱得起歌儿来吗，如果小之若去了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人家她的歌唱的非常甜美，这一点儿不服气那是不行的。 唉，这个事儿又是她赚钱的好机会了，咱们这些人就赚个虚名儿吧。 如果咱们几个人也顺便能挣上几个小钱的话，那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呀。 我说老哥哥，你就跟小之若好好地说说吧，我现在正在收拾家伙呢，一会儿咱们就过去吧。 我看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吧，一会儿我就过去找你们俩去了。 我把电话挂了，我看一会儿咱们再见面儿吧。” 张老铁听了连连点头。 “嗯，那好吧！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我现在就跟我的女儿说一说去吧。 我看还让她过去这一回吧！ 说句实在话儿，我那个闺女现在正在学习呢。 我也不知道她还愿意不愿意去。” 张老铁放下了电话，然后他就向自己闺女的屋子里走来了。 张老铁进了屋子对自己的闺女说:“我说小之若，刚才你李叔叔又打来电话了，这次咱们邻村儿又死了一个人，这个家人比较有钱，人家想大肆闹一闹的，干脆一会儿咱们俩还过去吧。 今天晚上，人家还要唱歌儿呢，如果你不去的话，那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如果咱们父女俩再挣上一笔钱的话，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张之若听了连忙把书本合了起来。 “嗯，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一会儿咱们俩就过去吧，咱们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挣到钱吧。 如果今天晚上再能挣个千儿八百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如果还像上次一样，只挣个一头二百的话，那可就太让人失望了。 不过，根据咱们家的情况，那也就是多一百是一百的了。 谁让咱们家穷呢！ 我说爸爸，那咱们就赶紧收拾家伙去吧，一会儿人家该找咱们来了，到时候咱们俩好过去啊！ 今天晚上就是再不行的话，那怎么也得挣两份份子钱吧！ 这多一点儿是一点儿的了。” 张老铁听自己的闺女这么一说，他也就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开始收拾自己的那些锣鼓家伙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个骑电动车的胖子就过来找他们俩来了。 这个胖子一看张老铁他们父女两个也做出了出门儿的准备工作了，他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大侄女，今天晚上你就再卖卖力气吧。 有你给我们镇场子的话，咱们是丢不了人的。 不过，今天晚上那钱恐怕又得让你一个人挣了去了。 可能明天中午的时候，小娜就可能回来了，这个活儿既然你接了手儿了。 到时候她不可能跟你抢的。 再用不了个几天，你也就该上学去了吧。 从此以后，我们原班子人马几乎又恢复了。 哎呦喂，说句实话儿，自从你跟着我们演出以来，你这小小的年纪，你挣的钱可实在是不少呀！ 你老叔叔我要是有你这点儿能力的话，那我也早就发了财了。 说句实话儿，在我们这个班子当中，我和你爸爸是挣钱最少的人了。 人家小娜和林嫂她们，人家她们那是既会吹打，也会唱歌儿呀。 我们老哥俩虽然也会唱歌儿，可我们唱的这歌儿实在没人愿意听，说句实话儿，这场活儿干下来以后，我们老哥儿两个那是挣的最少的人了。 唉！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这个事儿说出来我们两个人也觉得脸上无光呀。 反正大家都是凭本事挣钱，再说其他的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我说老张，干脆咱们三个人赶紧过去吧。 今天这个活儿，那咱们还得要看小之若的了。” 张老铁收拾好了自己的那套家伙，然后他对张之若说：“我说小之若，你赶紧上电动车吧。 咱们现在就过去，今天晚上弄怎么个结果，我看那还得看你的了。” 张之若坐上了自己爸爸的电动车上，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家门儿，在这个胖子的带领下，他们直奔那办白事的村子奔去了。 张之若刚才听说死人的这一家儿非常有钱，她那个精神头儿又来了。 张之若坐在自己爸爸的电动车上，她不住地小声地唱着歌儿。 “我想唱歌我就唱，唱起歌来心情多么舒畅，……。” 胖子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大侄女，你现在心情倒是舒畅了，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心情却不怎么舒畅呀。 如果碰到了这有钱的家庭唱歌，这一晚上你就有好几百块钱的收入，可是我们两个人可就不行了。” 张之若笑呵呵的说:“我说胖叔叔，你说这能挣钱的话，这心情想不好也不行呀。 你们两个人之所以挣钱少，我看下来你们也想想办法吧。 那一会儿我已经跟我的爸爸说了，我让他抽时间写几个幽默的小品，到时候如果你们几个人表演的话，那不就行了吗？” 这个胖子听了咧嘴一笑。 “哎呦喂，我说大侄女，还是你这个人脑子灵活呀。 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不就是排几个幽默的小品吗？ 你说这有什么难的呢。 我说张大哥，你就听我侄女几句劝吧！ 抽时间你写几个小剧本，这肯定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如果咱们不想办法增加点收入的话，这个事儿还真不行呀。”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下来我就琢磨几个好题材吧。 这小品不就是逗乐儿吗？ 如果把人们逗的开了心的话，那说不定咱们还能多挣几个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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