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工老头怔怔地看了一会钱庄，忧忧地说：“我真想念被人称为教授的那些日子，唉，算了。都是往事了，追忆有什么用？喜欢有什么？”
“我能不能向你打听件事？”
“什么事？”
“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从一个教授被贬为卫生工吗？”
“滚，你给我滚。以后别再跟我说话。”卫生工老头突然脸色一变，发怒地朝钱庄低吼着。
钱庄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卫生工老头反应这么激烈，退了一步，看着卫生工老头，还想再问。卫生工老头已经扛起扫把，快步朝走廊对面走去，不再理钱庄。
“怎么啦，什么大不了的，不说就说，发什么火啊？”钱庄看着老头的背影，不解地自言自语着，“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说，我还更想弄明白了。”
“什么弄明白了？”灵音突然站在他的后面。
钱庄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笑着说：“没事，我随便说说。”
灵音的目光追随着钱庄刚才看的方向，说：“你惹刘老头了？”
“我就随便问问他。”
“有些事，别人不愿说，你也就别打破沙锅问到底了。何况对于刘老头来说，那是他一生的耻辱，你这样问他。他能高兴吗？以后别再追问。好了，我们进去上课吧。”灵音说着走进了教室。
钱庄又看了一眼刘老头的背影，却更想知道这个奇怪的老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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