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贯笑了笑，缓缓出声：“二班不归我管了，你们可以放飞自我了。”
“啊。”
“舍不得。”
底下惋惜声此起彼伏。
讲台旁边的女生问：“那老师你带几班啊？”
潘森贯在众目睽睽下比了个七字，有不少同学硬看成八，最后潘森贯亲口说的七班。
“好吧。”舒染涵撅着嘴，叹了口气：“潘主任就不能照顾普通人吗。”
侧头看了眼褚杰，只听他张口：“高二十班，文。”
舒染涵撇了撇嘴，“文就别跟我说了。”
“哦。”褚杰莫不在意，“等我转理后第一时间跟你说啊。”
看着她，“对了，你是理科几班？”
舒染涵下意识护住自己的纸，声音变小：“我自己还没看呢。”
“那你看吧。”
舒染涵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你别看我了。”
“行。”
舒染涵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千万别调剂啊，我知道自己理科不怎么好。”
手慢慢地往下移，舒染涵没配合好，一下子全看完了，“妈的，是文。”
褚杰淡定，他有猜到这个结果，“几班啊？”
舒染涵没再看了，回了句不知道。
心都碎了，有颗理科的心却只有文科的实力。
褚杰向女孩桌面的纸瞥了眼，分析了一下，“不错，是文科的奥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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